。但一路上的顛簸勞累,還是讓上官丞相倒頭便睡,一覺到了天亮時分。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帳外地爭執聲吵醒的,凝神傾聽,卻是自己的兒子在跟人爭吵,只聽上官齡道:“我們要去地是虎牢關,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作甚?”
“這裡就是虎牢關。”一個帶著濃重關西口音的男聲道:“我們幾十萬大軍駐紮於此,難道還能是別處?”
“騙誰玩呢?你說這是虎牢關。那關城在哪呢?”上官齡氣哄哄道:“我齊國在此營建二百多年的千古雄關,難道插翅膀飛了不成!”
“可以這麼說吧。”那秦國人冷笑道:“我們帥王請下神罰,將你們那勞什子虎牢關給送上天了……喏,那條大道邊上的兩座黑山,就是你們虎牢關的舊址。”
“拿我當三歲孩子不成?”上官齡憤憤道:“我要見你們王爺!”
“候著吧,王爺有功夫了自然會見你。”
“齡兒……”上官齡還要發作,卻聽裡面父親叫自己,只好憤憤的一甩袖子進了帳篷。
“父親您也聽見了,我看秦國人就是要欺負我們。”一邊扶起父親。上官齡一邊氣呼呼道:“拿我們當猴耍了。”
“據為父所知,虎牢關確實在轉眼之間化為一團灰燼。”上官雲鶴輕嘆一聲道:“弱國無外交,稍安勿躁吧小子。”上官齡這才無話可說,在那裡憋著生悶氣。
打那天后,齊國的使節團便在秦營裡住下了,每天有吃有喝,還沒人打擾……對於使團這種工作性質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上官雲鶴等人自然是萬分焦急,每日與秦軍官員交涉。卻總是得到同樣的三個字等著吧。
真正的望斷秋水、度日如年啊……到十月裡。國內傳來一個驚人地訊息:秦軍在三江口一帶大敗於南楚水師,其南線最高統帥楚國公、鎮南元帥伯賞別離重傷不治。秦國南線危在旦夕!
上官雲鶴頓覺撥開烏雲見日出,彎道金光照大地。嘿嘿,秦國小子們,這些難受的的該是你們了吧!
按照他的想法,秦國現在應該立刻向齊國求和,然後集中精力挽回南線的敗局。
一念至此,老丞相那受盡鳥氣的身子板又硬朗起來,他給秦國下了最後通牒:三天之內見不著你們王爺……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出他所料,果然翌日便得到了準信王爺明天見你們。
下個翌日一早,上官雲鶴抖擻精神,換好冠服,手持旌節,在秦**官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期待已久的中軍大帳。
進去大帳老丞相顫巍巍一拱手道:“外臣齊國丞相、欽命安撫使上官雲鶴參見王爺。”
“哈哈哈哈,”那上座的王爺發出粗豪地笑聲道:“快給上官丞相看座。”
“謝王爺。”藉著往胡凳上坐的勢頭,上官雲鶴自然地往堂上望去,只見一位身著盔甲的中年將軍坐在答案後,正兩眼微眯的望著自己。
不對呀,秦雷好像沒這麼老吧?上官雲鶴不禁沉吟道:“敢問殿下可是大秦武成王?”
“武成王是我兄弟。”那威武雄壯的將軍呵呵笑道:“我是他大哥勇親王。”
“原來是勇親王殿下,外臣失禮了。”上官雲鶴微微欠身,算是賠了不是,但臉上的失望之情還是恰到好處的表露出來:“您的身份同樣尊貴,原本跟您談也是可以的,但我們陛下地聖旨中明令必須與武成王殿下談判,您看是不是派人把他找來,咱們一起談一下啊?”
秦靂搖頭笑道:“很不巧啊,我五弟已經離開虎牢關了,你見不著他了。”
“離開了?”上官丞相神色一動,馬上聯想到那條訊息,狀做不經意道:“也是,貴國南線出了那麼大地事兒,是得武成王親自去處理啊。”他這就是說你秦國現在是狗熊鑽煙囪,顧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