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命人拿上卷宗,李渾便帶著周維公氣勢洶洶的向皇宮殺去。
路上週維公小心翼翼道:“太尉大人,能把解葯給我了吧?”
“什麼解葯?”李渾明知故問道:“我這裡可沒什麼解葯。”
“陰先生。昨天給我喝了…”周維公垂首小聲道:“毒酒…”
看他受驚小雞似地。李渾十分得意。哇哈哈地放聲笑道:“你還不瞭解陰先生。他這人最愛開玩笑。那所謂地毒葯。不過是半壺老燒對上半壺雞血。他是耍你地!”
“啊…”周維公又氣又羞。真真想要一頭撞死。無奈已經上了賊船。除了一條道走到黑。已經沒有別地辦法。
跟著李渾到了皇宮外。隊伍不經通傳。便徑直闖入承天門。一路上李渾得意洋洋。甚至策馬從雕著九百九十九條盤龍地御道上行走。彷彿自己便是這禁宮之主一般。
周圍地大內侍衛紛紛側目。卻敢怒不敢言…自從年前李渾刀劈了一個膽敢上前阻擋地衛士。便再沒人出頭了。
大搖大擺地行到皇帝寢宮外,李渾大叫道:“皇帝,我已經把案子審完了。”說著仍然大喇喇的往裡闖。
金龍殿的衛士長可是鍾離坎,他可不吃李渾這一套,閃身帶人擋住了去路,刀疤縱橫的臉上兇光四射道:“帝王寢宮,嚴禁咆哮李渾也是認識他的。知道這兇漢不怕死,若是貿然放對,多數討不著好。便罵一聲道:“他***,越窮越規矩,那你就進去通傳吧,說老夫要見他。”
“等著。”鍾離坎面如寒霜道,他知道除了自己,別人都壓不住場子,便打發個手下進去傳話。
那侍衛一進去便如泥牛入海,竟再也不出來了。李渾足足等了一刻鐘,終於不耐煩道:“這是你逼老子來硬地!”說著大手一揮。太尉親軍便拔刀衝上去,大喊大叫道:“讓開讓開!”
禁宮侍衛也毫不示弱的抽出刀劍,與太尉府的人怒目相向的對峙起來。正在眾人都以為一場血戰在所難免時,鍾離坎突然出聲道:“陛下不在這裡,”說著微微側身道:“你去了也白去。”
李渾不由一愣道:“你耍老夫呢?”
“是的。”鍾離坎頷首笑道:“玩的就是你。”
李渾這個氣啊,連老臉都變成醬紫色了,便要揮手發飆,他身後跟著的一個親兵突然輕聲道:“東翁,我們是有理一方。”李渾這才冷靜下來。悶哼一聲道:“那我進去搜!”
這人一出聲,周維公就聽出他正是昨夜那毒蛇般的陰先生,一下子渾身汗毛直立,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幾步出去。聽到身邊地動靜,陰先生朝他桀桀一笑,回頭對李渾繼續道:“不必了。皇帝八成是藉著方才的緩兵之計跑了。”
“那怎麼辦?”李渾不大愛動腦子,尤其是有陰無異在身邊時。
“去找太皇太后也一樣。”陰先生陰測測道:“正好請她老人家做主。”
“那好,就去慈寧宮找那個老太…後。”李渾狠狠瞪一眼鍾離坎道:“早晚玩死你!”
“還不一定誰玩死誰呢!”鍾離坎毫不示弱道。
見嘴上便宜也佔不到,李渾只好怏怏往慈寧宮去了。
一眾禁宮侍衛崇拜的望著鍾離大人。心道。真男人啊…
鍾離坎卻心中苦笑,他其實已經先一步得知了今日審訊地結果。知道雙方除了你死我活,再無寰轉之地。反正橫豎要刀兵相見,幹嘛還要吃那老匹夫的閒氣呢?
只是不知慈寧宮那裡,能不能頂住這老匹夫的淫威呢?
他的擔心有些多餘,因為還沒到慈寧宮門前,李渾便被幾位內閣大臣給擋住了。
準確的說是,被麴延武、田憫農和王安亭給擋住了。三位白髮蒼蒼的閣老,氣喘吁吁的站在李渾與慈寧宮之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