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控了,他們不再關心糧食種植的怎麼樣了。不再從事造金以外的營生,飼養場的人全力以赴地配種、產仔、餵養≌割;桑園的人全力以赴的種桑、養蠶、紡織;茶園的人全力以赴的種茶、採茶、炒茶;甘蔗園的人們全力以赴的種植≌割、壓榨≌集!
所有人都全情投入幹一件事,這還是兩國曆史上的頭一遭。
國庫中堆積如山地金銀,堵住了所有反對者的嘴,是呀,有錢什麼買不來?所以有錢就是強大…
這個傻子也能掙大錢的巨大幻景,其代價是在僅僅兩年半時間,秦雷地戰爭基金賬戶上。便出現了兩億兩白銀的鉅虧,恰好相當於這兩年半來,秦國的國庫收入總和。按照秦雷的說法…這可是個天文數字啊!
“你問兩億兩換來什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與館陶後,秦雷壓低聲音道:“換來的是齊國九成耕地改為牧場種植園,楚國雖然疆域遼闊,仍保有大量耕地,卻已經荒蕪良久,幾年內別想再有好收成了!”
“糧食…”館陶終於明白了,一陣口乾舌燥道:“他們得到了金銀,我們壟斷了糧食!”
“對!”秦雷使灸拍館陶的肩膀,低聲道:“只要我發號施令。禁止一粒糧食流出國境。你說齊國會怎樣?楚國又會怎樣?”。
它給我們的啟示是:要想達到某一目的,可以有很多種方法最聰明的就是不費一兵一卒。從而取得勝利。
“齊國會斷糧,楚國也會大量缺糧,自顧不暇。”館陶兩眼精光四射道。
“不錯,只要我們斷絕糧食供給,不出一個月,齊國便會陷入糧荒、糧價飛漲、金銀貶值;不出一個季度,便會有大片窮人徹底斷炊,只能鋌而走險,打劫富戶;不出半年,齊**隊也會因為缺糧而失去戰鬥力。”秦雷頷首笑道:“至於楚國,就像你說地,雖然不至於像齊國這般危在旦夕,但能給予齊國地支援也是極其有限的…至少糧食是不可能地了。”
“王爺好氣魄、好手筆!”回味良久,館陶佩才服的五體投地道:“您以摧毀敵方國力為目的,把真實的計謀隱藏在華麗的表象下,兩者和諧而統一,沒有一點排斥。”說著頓足笑道:“其實道理很簡單,捕鹿養蠶就不種地,不種地就沒有糧食,沒有糧草軍隊就失去了戰鬥力。這好比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趙無咎就算再厲害,也沒法和我大秦的軍隊抗衡了!”
把隱藏在心裡許多年的秘密抖摟出來,秦雷也是十分的暢快,哈哈大笑道:“有時候我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說著一拍館陶道:“趕緊回去吧,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
館陶這才發現太陽明顯偏西了,撓撓頭道:“先送送王爺我再回去。”
秦雷搖頭笑笑道:“不必了,咱倆誰跟誰,客氣就見外了,倒是你這新郎官再不回去就太失禮了…祝你洞房愉快哈。”說著便直接上了馬車,緩緩向外駛去。
館陶目視著馬車離去,卻見沒走出多遠,王爺便從車窗裡探出頭來,朝他招了招手。
館陶以為他有什麼要吩咐的,趕緊屁顛屁顛跑過去道:“王爺有何吩咐?”
“兩件事。”秦雷笑眯眯的伸出兩個指頭道:“第一,你最好先去換身衣服,看你渾身髒兮兮的,不像新郎,倒像是個蜣螂。”館陶低頭一看,確實如此。卻是剛才在地上又坐又跪的,把身上禮服給弄髒了,只要訕笑著點頭道:“屬下太不利便了,回去就換了。”
“很好,第二個問題。”秦雷蜷起一個指頭問道:“你真的還是處男嗎?”說著一臉審視的打量著館陶,似乎在判斷這世上真有四十歲的處男嗎?
館陶聽邊上的衛士吃吃直笑,老臉頓時成了一張大紅布,憤憤道:“王爺還是操心下兩億兩的窟窿怎麼補吧。”
“不用你擔心,孤王已經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