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先不出去。坐在屏風後等著。
公良羽不悅的對那個中年官員道:“你這個宰相怎麼當的?這都已經寅時一刻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早朝?”
果然人不可貌相,那位胖掌櫃似的中年人,居然就是華國的宰相大人。他面色尷尬的解釋道:“可能是連著早朝,都有些乏了。微臣這就派人去叫…”
公良羽面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來,良久,才輕嗯了一聲。宰相大人如蒙大赦,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公良羽憤恨道:“本來好好的。這群山南土鱉一來,就把整個朝綱給弄亂套了。”
那位美麗的宮女柔聲安慰道:“陛下,他們都是草莽出身。自然不懂規矩,日後慢慢教就是了,切莫氣壞了龍體。”
想到剛立國時,那滿滿一屋子的文武百官、那山呼海嘯的‘萬歲萬歲萬萬歲‘,公良羽長吁口氣道:“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呢?”事情搞成這樣還得怪他,當初聽說山南十幾萬護教軍被趕到了江北境內,以為憑著自己的崇高威信,這些人還不哭著喊著前來歸附。
他卻忽略了一點,自己當初舉起大旗,號召各地信徒齊聚襄樊,若是這些人肯歸附,怎麼會等到被鎮南軍攆得走投無路才來江北?其實這些人根本不是彌勒教徒,乃是各地地土匪流氓,藉著彌勒教地名頭趁機起來生事而已。
本來這些人已經被鎮南軍殺草雞了,想躲進景山荊山落草為寇,但經不住公良羽巧舌如簧的勸說,便來了襄樊。起初幾天還規矩些,但不久便原形畢露,開始胡作非為起來,自己不上朝不說,還不許別人上朝。別的大臣本來就快受不了每日丑時起身地痛苦,乾脆就坡下驢,也不來了。
就這樣,來的人越來越少,終於在今天完成了零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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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才聽到外面嘈雜的說話聲響起…
有個粗豪的聲音道:“老胡,你***還讓不讓人睡覺?這他孃的天還黑著呢
個球啊?”
又有個尖細的聲音跟上道:“咱們兄弟要不是看在你的胖臉上,是決計不會來的,記住、你又欠了兄弟們個情。怎麼還吧?還是照舊?”
那丞相的聲音訕訕道:“能不能換個地方,飄香樓太貴了,兄弟的荷包都快掏空了…”
這話馬上引來一陣反對聲:“不行、不行…”“你要是敢換地方,咱兄弟們立馬回去睡回籠覺。”
直到進了屋,才稍稍安靜些,但也沒有完全住嘴,有人道:“我這把椅子四根腿不一樣齊,老胡,你給換一個去。”
還有人道:“起這麼早還沒吃早飯呢,老胡,你給叫點吃的。”
此言一出,馬上引起一片共鳴,有人要吃荷包蛋、雙黃的那種,有人要吃蔥油餅、蔥多油多那種,還有人要吃紅燒肉,全瘦的那種…
那位可憐的胡宰相又不敢說不,生怕這些人跑了。不得不掏出毛筆,在那象牙笏板後記下了一道道菜名,頓時從一國宰輔淪為了飯館跑堂…
這些胡言亂語聽得幕後的神武帝七竅生煙,他緊緊攥住拳頭,咬牙切齒道:“這群草寇,把這裡當飯館子了,還吃得這麼沒品,那全瘦的紅燒肉中吃嗎?”
柴叔和宮女對視一眼,意思是這位陛下氣糊塗了。
這時候就聽著外間的胡宰相陪笑道:“現在就吩咐御膳房做,等開完會就開飯,可以了吧?”
那些或是粗豪、或是粗俗、或是粗鄙的聲音這才急切道:“快開快開!”“就是,咱們都來了半天了,皇帝怎麼還不出來,是不是太不把咱兄弟當回事了?”“就是就是,是不是不想幹了?”
公良羽終於忍不住,重重咳嗽聲,便起身從幕後轉出,等他一屁股坐在龍椅上時,邊上喊話的才反應過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