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難道她知道自己和韋奐之間的事情了?
還是說,那幾天韋奐從王府中消失,而後被強盜擄走是歐陽淑安排的,周祁陽不敢確定,但是歐陽淑這句話卻像一道驚雷出現在周祁陽耳邊。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周祁陽停下腳步,反過身來重新問歐陽淑。
“看來周大公子還是很在乎這個名字的。”歐陽淑像是在調侃周祁陽,嘴角翹起道:“韋奐——韋家之女,被皇帝賜婚,嫁給冷漠,也就是我現在的丈夫,這樣的女人難道和周公子有關係?”
“歐陽淑,你又在賣什麼關子?”周祁陽低聲道。
歐陽淑知道這件事情,周祁陽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於是點頭示意跟在身邊的王媽媽出去。
王媽媽心領意會的離開,並且還帶上了門。
“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個女孩子現在的狀況?”歐陽淑倒是顯得輕鬆的多:“放心,王媽媽是自己人,剛才的話是不會被洩露的。”
但是周祁陽真的想想不到歐陽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難道是韋奐那裡走漏了訊息?”周祁陽不敢相信。因為這段時間,冷漠那裡一直都很安靜,假如冷漠知道自己愛妃和另外一個男子相處過,而且那個男子是他的一個幼時好友兼仇人的周祁陽,那麼冷漠早該按捺不住了。
但是一切都是完全不合邏輯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周祁陽試探性的打探到。
“我不知道是誰昨晚在我們晉親王府的後院門外溜達著,而且卻不斷的向韋奐院落看去。”歐陽淑笑道。
周祁陽心中一驚,原來是昨晚自己大意了,一心知道韋奐在晉親王府時,便義無反顧的往晉親王府的方向走去,竟沒有想到,被歐陽淑看到了。
“一個深閨傾城之女,一個妙手回春之郎,然後一見傾心,但是不想被自己的老爹為了自己的前程,讓皇帝賜婚,嫁給王府的冷漠王爺,而真正的青梅竹馬卻在外面遠遠望著,但是什麼也做不了。這樣的情節在那些稗官野史中是很常見的。”歐陽淑像是知道了全部,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什麼都逃不開。像是掌握全域性的將軍,把握著敵人的任何一舉一動,把敵人的喜怒哀樂都算在心中。
但是周祁陽聽到這句話,心中不覺放下一塊大石頭,原來只是被歐陽淑看到自己出現在晉親王府的門外,並未看到自己真正的目的。
周祁陽裝作無奈的模樣,並且還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展示出自己悲憤的樣子,好像自己真的是很一個被人忽略的失戀少年,而且是那種青梅竹馬的妹子被人奪走的感覺。
歐陽淑看到這裡,心想,都這麼大的一個男人了,還這麼衝動,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可是周祁陽心中道:“原來這個女人都是在猜測自己和韋奐之間的事情,那樣的話到可以為自己所用。”
兩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小主意。
“你到底想怎麼樣?”周祁陽憤憤道。
“我想知道你想怎麼樣?”歐陽淑反問道。
“你真想知道?”
“我為什麼不想知道?”
……
歐陽淑和周祁陽開始賣關子,一來一往,真有浪費時間的感覺。
“我想要韋奐從晉親王府消失……”歐陽淑從閒侃中突然抽離出來,然後丟擲一個話題,這是一個新的問題,不是疑問,而像是斷頭臺上,那八尺壯漢,舉著闊刀,撒下半壇烈酒,然後說道:“午時已到,鬼神皆避,勿來相擾,生死無關……”像是唱著咒語一般,然後一刀劈下,頓時,半丈鮮血,衝向空中,在白練上塗上最鮮豔的紅色。剎那間,被斬的人氣息全無,身首異處,而看熱鬧的人,則是一身冷汗,頓時場上安靜非常。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