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臉上的表情已經有著不耐煩了,自己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這個樣子,還真的是麼有想到,自己一直是被她欺騙的,要不是自己早一點回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本王已經不想聽你解釋了。”冷漠現在擔心的是韋奐,剛剛見到她實在是太激動,現在還是在昏迷不醒中,大夫們正在給她看。
歐陽淑沒有想到王爺會是在這個時候回來,一點徵兆都沒有,要是早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為難韋奐這個小賤、人的,不過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只能是認栽。
“王爺,你聽臣妾解釋!”歐陽淑依舊是單純的想著王爺還是相信她的。
冷漠不耐煩的看著她說:“你有什麼好和本王解釋的,現在就說吧。”
歐陽淑知道這件事情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卻不能不說了,於是大著膽子說:“韋奐肚子中的孩子可能不是王爺的!”
冷漠聽著這句話,瞬間冰凍的表情,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面前的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淡的說:“你說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淑看著王爺這樣子的表情,知道是有點相信她了,於是說:“王爺,其實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中,王府發生了很多事情,臣妾是不得已才會把韋奐福晉關到廢棄的院子中,臣妾也是剛剛得知韋奐福晉已經懷孕六個月的訊息呀!”
冷漠眼睛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正在想著要不要相信她說的話,不過從她的表面上面來看,自己好像也是沒有什麼理由不去相信面前的女人。或許真的是自己錯了吧。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件一件的和本王說清楚。”冷漠語氣很冰冷,在戰場上面打仗,已經讓她學會了冷靜的看待任何事情,包括生死。
歐陽淑看著冷漠這麼的聽著說話,邊上站著的也都是自己身邊的丫鬟,於是說:“是這樣子的,在王爺離開不久之後,韋奐身邊的一個丫鬟珍珠上吊自殺死掉了,死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鮮血,根據珍珠活著的時候的好姐妹翡翠說,珍珠是因為不堪忍受韋奐福晉的毒打才上吊自殺的。”
冷漠聽著這句話,整個人都不敢相信起來,冷冷的說:“放屁,韋奐根本就不是那樣子的女人,你休想汙衊她!”韋奐看著面前的女人,心中想著,或許面前的女人更加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出來,韋奐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
歐陽淑看著面前的冷漠發火,而且是從來都沒有發過的,心中難免有點害怕的說:“王爺息怒,這些都是翡翠說的,再說,人心隔肚皮,韋奐是什麼樣子的人,臣妾也不知道啊,所以當時臣妾就糊塗的把韋奐福晉關在後面的院子裡面,等著王爺回來之後發落。”
一想到韋奐在離開自己不久之後就被關在後面廢棄的院子中,那麼在這一段時間中一定是吃了很多苦,一定是過著非人的生活,再加上又懷孕了,一點好的照顧都沒有,他真的很難想象,在那種環境中,韋奐是怎麼捱到今天的,想到這些,冷漠只能夠對韋奐深深的歉疚。
“那麼翡翠現在在哪裡呢?”冷漠冷靜的說著,轉而淡淡的說:“你不會告訴本王她已經失蹤了吧?”
歐陽淑本來就是想要一個死無對證的結果的,於是訕訕的說:“翡翠自從自己的好姐妹珍珠死了之後,就不想呆在王府中了,所以臣妾就讓她回老家了!”
冷漠總算是看清楚了面前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沒有想到了,這個女人會這樣子對著韋奐,虧他當初那麼的相信她,最毒婦人心,一點都不假。
“你一直在嫉妒韋奐是不是,所以陷害韋奐的是不是,珍珠根本就是你用的計謀是不是?”冷漠已經失去了理智,在沙場上面,他可以殺死很多敵人。但是在王府中,有時候他弱智的連好人和壞人都分不清楚。
“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