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她這樣子做也真的是捨得,上等的白玉盤子應該是陪嫁的時候帶來的。”
韋奐圍在火爐前面,整個人都有點慵懶,已經料理王府中的事情有一年了,對於主子收買下人的一些事情,她也學會了一些,歐陽淑這個舉動真的是一箭雙鵰,為丫鬟解圍,王爺看見白玉盤子,也會喜歡,對青花瓷的盤子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看來她終於是沉不住氣了,我們一直都在等著她呢。”綠痕笑著對韋奐說。
韋奐聽著,無奈,是啊,她已經防著歐陽淑那個女人有一段時間了,她現在終於沉不住氣了,也真的是好事,有的時候防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天色不早了,你服侍我睡下吧。”說著韋奐朝著床上走去。
冷漠自從在她懷孕了之後,對於她的生活起居都很照顧,就算是晚上上床睡覺,她害怕天氣寒冷,就事先讓湯婆子把被窩給暖的舒舒服服的暖洋洋的再讓她睡下去。
對於這種錦衣玉食被人伺候的生活,她已經漸漸的習慣,綠痕為她更衣,她穿著絲綢睡衣躺在床上,眼睛閉著,看著明晃晃的帳幔,今天冷漠在其他的一個側妃中睡覺了,不來他這裡。
閉著眼睛,四周是空蕩蕩的黑夜,無邊無際,自己的宇宙,寂寞,空虛,無邊無際。
除夕的前一天,綠蘿把在作坊中定製好的棉衣一件件的發下去給下人們,整個王府都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樂之中,老媽子到小丫頭沒有一個不誇讚歐陽福晉體貼下人的,甚至是過去的事情都說是王爺的不是,不過是死去一個丫頭,犯不著那麼刻薄的對待福晉。
換上新的衣服,整個王府中的色彩都改變了不少,韋奐整日裡面都在處理事情,看著老媽子和丫鬟都穿上了新衣服,臉上歡天喜地的,好奇問綠痕說:“怎麼府裡面的老媽子和丫鬟都穿上了新衣服,我看著那些款式,好像都還出自一家的裁縫鋪子的。”
綠痕大著膽子說:“還不是歐陽福晉用自己的私房錢給下人們制定棉衣,她這麼就是用小恩小惠來收買人心。”
韋奐站在一邊,冷笑著說:“我說呢,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也不能怪她,她的孃家有的是錢。”
綠痕聽著這幾句話,憂慮的說:“歐陽福晉真是會做人,我們是想要節儉,今年給奴婢們沒有新添置棉衣,外面的人知道了,都說是歐陽福晉體貼下人,我們倒是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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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皇上看著自己寵愛著的惠貴人,心情不錯的說:“真的是這樣子?”說完,轉身朝著冷漠笑著說:“你既然得到如此佳人,怎麼還是這樣子藏著掖著。”
冷漠淡然的笑著說:“皇兄這是說笑了。”
惠貴人聽著冷漠說著這句話,淡淡的一笑說:“王爺真的是疼著這位新的福晉呢,好不容易帶來了,難道就不能讓我們這些人看看嗎?”
韋奐聽著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想著今天不過是參加宴會,就遇到這麼多事情,先是這個惠貴人這麼的為難自己,後面是歐陽國,個個都和她作對,真的是把她氣死。
從來都沒有覺得像今天這麼憋屈過,沒有辦法,韋奐只能是大大方方的說:“既然惠貴人這麼說,那臣妾只能獻醜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在場的人都投來讚許的目光,韋奐離開座位,綠痕早就把古琴給準備好,來到正中間,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