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都找不到了。不和你浪費時間了,你上來,我帶你。”明明還紅著臉,偏要裝出無所畏懼的單小純十足十就是個孩子。
沈譽快30的人,他能和一個孩子計較嗎?看看腳踏車窄小的後座,他扥住車把,“你下來,我騎”。
單小純張著粉潤的小嘴兒老半天沒吭出一個字,沈譽把她的沉默當成同意,薅著她的脖子把她給弄下來。
單小純給他勒的翻白眼兒,沈譽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沒辦法 ,她穿的是有彈力的工字背心,沒法拽。
單小純感受到滿滿的惡意,從來沒被這麼對待過,以至於她不知道該怎麼對付沈譽,看著她石化在現場,沈譽無奈的嘆了口氣,“傻站著幹什麼?上車”!
單小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車的,等她明白過來已經抱住了沈譽的腰。
沈譽其實很拒絕的,可是他車技實在不咋地,一路東倒西歪,還真怕摔著人家姑娘,只好由著她,不過腰被她軟軟的胳膊緊緊摟著,呼吸間全是她身上的蜜桃清香,這種感覺好像也不賴。
單小純難得沉默,從剛才開始她腦子就開始當機,男人挺拔寬厚的脊背擋在她面前,夏日的微風鼓起他的白襯衣,偶爾拂到臉上綿軟如雲,少女的夢幻開始發酵,她覺得自己像是穿行在風和雲的頂端。
沈譽的騎車的姿勢很優雅,腰背挺得筆直,勁兒全使在兩條大長腿上,即使碰到上坡,他也不像追風少年那樣弓背撅屁股。單小純忽然笑出聲兒,自己真是瞎了鈦合金狗眼,雖然他長得嫩有酒窩兒,但也是個成熟的男人了,怎麼會把他當成18歲的少年呢。
“你笑什麼?”即使單小純的笑聲輕的像花瓣兒飄落還是沒逃過沈譽的耳朵。
“我?”單小純一下卡了殼,笑什麼呢,難道要告訴他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揩到帥哥的油嗎?
還好沈譽沒再追究,他們一路向西,逆風而行,梔子花開在路邊的草叢裡,車輪碾碎法國梧桐漏下的濃蔭,青春,肆無忌憚的美!
“到了,下車。”沈譽長腿支地,總算平安的到達了單小純的家。
單小純從後座跳下來,像只兔子一樣蹦跳著去開門,沈譽再一次打量這座德式小別墅,磚木結構,19世紀文藝復興式風格,紅色的屋頂掩映在綠樹的濃蔭裡,構成這個城市的標誌性風格,紅瓦綠樹,碧海藍天。
“快進來呀,別說我自己先進去把你的錢包藏起來。”單小純推開黑色的雕花鐵藝門。
“這房子是你們家祖上傳下來的還是你們從別人手裡買來的?”沈譽的眼睛飄到小樓後面,那裡應該有一片薰衣草花園,薰衣草花開的時候可以在那裡喝茶吃糕點。
“你怎麼對我家房子這麼感興趣?要它是個姑娘我會懷疑你看上它了?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出生就住在這裡。”單小純一進門就甩掉腳上的鞋子,赤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然後一屁股歪在沙發裡。
白底飛淺藍蝴蝶的沙發墊明顯的給踩上了黑腳印兒,沈譽皺起眉頭,盯著她的腳沒說話。
單小純拍了兩下,瞪著眼睛說:“看什麼看,你不是要找錢包嗎,我家就這麼大,隨便翻。”
沈譽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然後說:“給我倒杯水,我渴了。”
單小純怒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去冰箱裡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
沈譽卻沒有接,他抱臂淡淡的說:“我不喝冰水。”
“我家只有冰水,愛喝不喝。”單小純砰的把瓶子拍在茶几上,duang duang 的。
沈譽站起來,“廚房在哪兒”?
單小純指了指廚房的方向,心說這人真夠*的,他不會以為他的錢包在廚房裡吧?
沈譽拿著水去了廚房,單小純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