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許啥的,反而要卸磨殺驢,還能不能愛了?”
潸潸給沈譽逗樂了,她笑著對沈譽說:“三少,這些日子真辛苦你了,趕明兒給你找個媳婦好好謝謝你。”
沈譽挑眉瞪眼,“姑奶奶你跟我什麼仇什麼怨呀,要找個女人來禍害我。”
潸潸眨眨眼:“難道不要女人要男人?”
沈譽差點吐血,“我說嫂子,我求求您,放過我吧,您這是不幽默則以,一幽默就驚天動地,也就老白能吼住你。”
江逾白笑著作勢要拍他,“趕緊的說正事。”
沈譽忙斂起笑容正色說:“我跟你商量一下江培風的手術問題,他的腿保不住了,要截肢。”
“啊!”潸潸吃了一驚,她剛才只顧著高興都忘了江逾白他們是怎麼回了的,現在猛然想起阿輝說他替人擋過刀,忙扒開他的衣服到處看“你的傷好了嗎?怎麼樣?”
沈譽手堵在唇邊咳了幾聲,江逾白抬眸涼涼的說:“你嗓子給驢毛兒堵了?”
“我只是提醒嫂子不要這麼豪放,好歹還有我這個單身人士在這裡。”
“原來我們是在虐狗呀!”
“擦!單身狗也有人權的。”沈譽氣的眼一瞪,繞來繞去又給繞進去了,他忙說:“你不是吧,在說正事兒,你就一點兒也不關心你風叔?”
江逾白眸光一沉,他不是不關心,只是這種事已經成為定局,再著急也沒有辦法。
他從床上下來,雙腳著地的時候身形晃了晃,沈譽忙上前扶住他。
江逾白回頭對潸潸說:“我去看看風叔,他跳車的時候腿斷了,估計只能截肢。”
潸潸忙從床上下來:“我和你一起。”
江逾白扣住她的手,點點頭。
真的一刻都不想放開呀!
江培風的病房裡,晴姨正在削水果,她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過。
江培風也是很憔悴,但是精神卻不錯,臉上看不出一絲頹廢。
他見到江逾白和潸潸微微一笑:“小兩口親熱夠了?”
潸潸沒想到老成持重的江培風會開這樣的玩笑,臉上一紅低下頭。
江逾白淡淡的說:“風叔,您精神不錯,看來可以安排手術了。”
江培風點點頭:“你快安排,我要早點出院,我要給他們看看,即使坐在輪椅上,我江培風還能在江南攪柒滔天大浪。”
江逾白說:“風叔,您好好養傷,這些事情交給我來做。”
“逾白”風叔看看左右的人,然後說:“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
江逾白點點頭,他對潸潸說:“你先帶晴姨去我們那邊,沈譽,你去找醫生安排一下,我要看到他們的手術方案。”
大家都離開後,江培風伸手在枕頭下摸了摸,隨即作出失望的表情,他一伸手:“可以給我一根菸嗎?”
江逾白搖搖頭:“我沒有,而且這裡是醫院,有也不能抽。”
江培風自嘲的一笑:“我這輩子什麼時候守過規定?老了老了,竟然也陰溝裡翻了船,這次要是沒有你,我老命也交代了,逾白,風叔謝謝你。”
江逾白擺擺手:“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同一條戰線上的,風叔,只有我可以打倒你,但是別人不行。”
江培風苦笑一聲:“你還是沒放棄嗎?其實不用你打倒,風叔自己已經不行了,這次的事情讓我想開了很多,也許這就是報應,我這半輩子也害了不少人,這是罪有應得。”
江逾白絲毫不給他留面子:“我也是這樣想的。”
“逾白,我喜歡你的坦誠。潸潸她是個不錯的姑娘,你要好好對人家。還有,你母親………無論她做什麼你都不要怪她,她也是不得已的。”
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