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沒說話,只是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用力。
潸潸懂她的意思,之所以她能跟著江逾白回來其實是為了所謂的“贖罪”,她一直認為潸潸和江逾白的分裂是因為她那天推江夫人那一把,老人家心裡苦的像吃了黃連,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哪怕一千個不願意也要回來,既然江逾白肯低頭,她萬萬不能在任由潸潸的倔強讓兩個人的關係僵下去。
潸潸不願加重婆婆的罪惡感,所以她什麼都沒說。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其實主要是婆婆在勸,潸潸在聽,敷衍著她,哄著老人家睡著了,潸潸才起身去樓上。
她以為她再也不會踏進這間房子,誰知道短短几天竟然有兩次之多,潸潸知道,這都是江逾白的手段,他最不缺的就是手段,聰明如他,每一次都能準確的抓住她的軟肋,讓她一次次屈服。可是,江逾白,我已經沒有你可利用的價值,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逾白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這孩子大概從小就有毛病,他很少要屬於自己的東西,可一旦屬於他就會越看越好,一條毛巾用很久都破了也不準換,以至於上學寄宿的時候什麼都是舊東西,一度同學都以為他家裡很困難。
潸潸之於他或許就是那條舊毛巾,他用了就是他的,永遠。
兩個人你看著我看著你許久誰都沒有說話,近在咫尺的距離,卻覺得是被隔在孫悟空的金剛圈裡外,裡面的出不來,外面的走不進去。
許久,江逾白才站起來說:“過來坐,要不要喝點東西。”
潸潸搖搖頭,她閉上眼睛緩了緩,儘量用平穩的口氣說:“江逾白,好玩嗎?”
江逾白一愣,黑黑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她,純潔的真像喝純牛奶長大的。
一股心火猛地竄上來,潸潸大聲質問:“好玩嗎?我問你好玩嗎?看著我被銀行的人像小偷一樣關起來好玩嗎?還是看著我心急火燎的像個瘋子到處找婆婆好玩?江逾白,從頭到尾,你都不把我當人看,你說我到底有什麼你可圖的,陸湛已經和你妹妹結婚,我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我想不透,你到底還在覬覦我的什麼?柔體?雖然知道你一招手大把的明星模特投懷送抱,但我還自不量力一次,這個身體給你,這一次後我們兩清了。”
潸潸說完,伸手脫下了套頭T恤,牛仔七分褲,只穿著*褲站在江逾白麵前。
她向前一步,甩掉鞋子,澄淨安寧的眸子堅定無懼,但微微顫抖的身體暴露了她的羞囧。
“這是我唯一有的東西,你要嗎?”潸潸停在桌子前面,微微閉上了眼睛。
書房的窗簾並沒有拉攏,細碎的陽光灑落在她姣好的身體上,連細小的絨毛都鍍上一層金色。
她的身體線條很漂亮,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瘦雖瘦,但卻一點不單薄,渾圓的胸型、挺翹的小屁股、平坦的小腹和修長的大腿,奧凸有致分外曼妙。
江逾白不能說不被吸引,他幾乎用盡了最大的定力才讓把自己的眼光從她的身體上撕下來,他一步步靠近她,肉眼能見她手臂上的浮起點點的雞皮疙瘩。
江逾白和潸潸近在咫尺,他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黝黑深邃,讓人讀不懂裡面深藏的情緒,潸潸做著吞嚥的動作,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感到緊張。
江逾白忽然冷哼一聲,彎腰撿起她的衣服,一件件給她穿好,T恤、褲子,他的手指一次次劃過她紛嫩滑膩的肌膚,帶著微涼的觸感,指肚上的薄繭和她的肌膚緩緩摩擦,帶來電擊一般的顫慄。
這個穿衣服的過程江逾白做的很虔誠,沒有一絲猥褻的褻瀆,可是卻成了潸潸最甜蜜的折磨,等他最後一次把衣服的皺褶抹平,她的臉蛋發燙,身體已經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江逾白的手指回來她的臉上,手指緩緩滑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