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樣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捲翹的睫毛以及她眼睛下面的小藍痣。睫毛撲朔的光影讓小痣子像有生命一樣閃呀閃,似一個漩渦把人的目光吸進去。
潸潸看的很認真,有些地方她還用指甲劃一下,看完兩遍她大體懂了,就是她和江逾白做兩年夫妻,有證那種,但是離婚的時候只能拿走200萬,不能分走江逾白一丁點兒財產,在他們的婚姻有效期要相互忠於對方但不用履行義務,最主要的就是不用上床。
看起來條件還不錯,她只要出賣自由不用賣身就能賺200萬。
不用考慮,潸潸知道就算是不平等條約她也不能抗拒,她有致命的把柄捏在江逾白手裡,只是,兩年後她真的還能和阿湛在一起嗎?
看著她在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江逾白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收起一份然後把另一份推給潸潸,“好好儲存,江太太。”
“你也好好儲存,江先生。”潸潸不甘示弱,倔強的頂回去。
“很好,你已經進入狀態了,今天你乖乖的呆在這裡,哪兒也不許去,我去公司。”
“我要回花店。”
“不準去。”江逾白陰冷駁斥她,翻臉比翻書還快。
“江逾白,合同上明明寫著不干涉對方自由,你憑什麼不讓我回花店。”
江逾白伸手撐住她頭上方,把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他低頭,眼睛攫住潸潸的,裹著酒香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何潸潸,現在幾十個記者守在你花店門口,你要回去給他們圍攻嗎?”
☆、17。我們家老白
潸潸別過頭去:“可是我的花怎麼辦?”
“小破花店,值什麼。”江逾白的聲音低沉醇厚,說出的話卻尖酸刻薄。
潸潸猛然轉過頭,嘴唇擦過江逾白的下巴,兩個人俱是一僵。
肌膚相觸帶來的震撼都讓潸潸忘了要說的話,氣氛瞬間有些曖 昧,可能是潸潸陡然弱下去的氣勢取悅了他,江逾白清冷的眼眸劃過一絲溫柔, “我會派人去打理,你過幾天再回去。”
直到江逾白的賓利慕尚開出家門潸潸才挪動僵硬的身體,她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何潸潸,不要被美色迷惑,江逾白就算長得比阿湛好看那麼一米米,他也是披著人皮的狼。
被狼困在家裡,潸潸渾身難受,裡裡外外走了幾次,和張嫂閒聊兩句,心裡的不安和無奈絲毫不能紓解,反而像被水泡過的海綿越來越膨脹,滿滿的堵在心裡。
張嫂勸她去睡覺,潸潸也覺得有道理,睡覺是逃避壓力的好方法,一覺醒來又是一天,新的希望,新的開始。
剛準備上樓,門口那裡傳來騷動,張嫂忙出去看,潸潸聽到她特別提高了聲音“洛小姐你來了,我們少爺不在。”
潸潸蹙眉,難道是江逾白的姘頭找上門?
她第一個想法當然是躲起來,且不說她根本就和江逾白沒什麼關係,就算有她也沒心情應付他的*債。
“張嫂,我不找你們少爺,你該忙什麼就去忙,我找她。”已經晚了,隨著一陣香風,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已經走進大廳裡。
潸潸只好留下,那位洛小姐走到她跟前,放肆的上下打量她,潸潸也不示弱,以同樣的放肆看回去。
不得不承認,對方是個傾城傾國的美女。她很高,豐胸細腰翹臀,身材堪比模特兒,烏黑的發,奶油色的面板,深邃的輪廓和立體的五官讓她看起來更像個混血美人,但是張嘴就是脆響兒的京片子。
“你就是江逾白用400萬求婚的那女人,丫還以為你長了四個胸或者是36G*,這麼稀鬆平常江逾白看上你哪兒?”
她的話帶有明顯的鄙夷和侮辱,不過潸潸一點兒都不生氣,她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呢,要不等我問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