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並不知道你就是陸湛的女朋友,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和陸湛保持距離。”
“不知道?”潸潸根本不相信,女人的直覺最靈,她完全可以感覺到清苒對她強大的敵意,超過池菁的不知多少倍。
“真的不知道,我們都瞞著她,所以今早才會那樣緊張。她對於我突然結婚很不瞭解,而且她和池菁是同學,關係很好,對你的敵意自然就強一些,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潸潸有點明白了,她明白了莫清苒的高明,她肯定是裝傻充愣在哥哥面前扮演了純潔無暇的樣子,雖然她不知道她的本性是什麼,但這個女人一定不好對付,甚至要難過江夫人。
這麼一想,潸潸忽然覺得很無力,這都什麼呀,一盆一盆的狗血潑出來,以後看來她就要浴血前進了。
看潸潸不說話,江逾白的手在她的小兔兔上捏了一把,“我說話聽到沒有,好歹也表個態。”
潸潸抓著他的手讓他別鬧,然後異常認真的看著他,“江逾白,那你能對我有一點起碼的信任嗎?我是那種隨便就和人怎麼怎麼的人嗎?”
江逾白搖搖頭,“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說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經被陸湛弄得很煩,我們之間有那麼多牽扯不斷的關係,被你們這樣硬生生的拆散,甚至都有很多原因不明,你們像防賊一樣能防一輩子嗎?”
潸潸自覺這番話說的無可辯駁,誰知江逾白卻搖著頭說:“信任和生氣是兩回事,我信任你,但是也阻止不了我生氣,行了,肚子餓不餓,今早江培風在家裡,我帶你出去吃早餐。”
“真的?”潸潸一聽不用和那些人一起吃早餐瞬間高興起來。
江逾白捏捏她的下巴“高興成這樣?叫我老公,以後天天帶你出去吃。”
潸潸搭住他的肩膀,“叫我姐姐,以後天天陪你睡覺。”
江逾白眸子一眯,一下子就把人抱起來扛肩上,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反了你了,還姐姐,叫你旺財也得天天陪我睡。”
潸潸發現回了江南江逾白反而閒下來,他就像一個真的玩褲子的少爺帶著她走街串巷兒,到處蒐羅美食。
潸潸實在走不動了,她在一個街心小公園的長椅上坐下,揉著腿說:“我怎麼從沒有發現你是個吃貨。”
江逾白坐在她身邊,伸手擦去她嘴邊的一點奶油,“明明是你吃我看,到底誰是吃貨?”
“切。”潸潸哼了一聲,抓過他的胳膊枕著,閉上了眼睛。
“小懶豬。”江逾白*溺的點點她的柔嫩的紅唇,然後抬手給她遮住了落在眼睛上的陽光。
大概這就叫時光靜好歲月安然吧!
回去的時候他們路過一家客棧,潸潸指給江逾白看:“這裡,就是這裡,我在江南打工的時候經常來送花,這家的老闆娘非常喜歡茶花,每天都要送雪白的一大束。”
江逾白眼眸微眯,看著牌子上古雅清逸的“四月天”幾個字,不由的陷入到回憶裡。
江逾白輪廓分明的俊臉被陽光勾勒的更加清晰和深刻,潸潸盯著他忽然恍然大悟。
她指著店說:“江逾白,你是不是曾經在這裡住過?或者是來這裡找過什麼人?”
當然,那時候安璟住在這裡,江逾白天天上門。
“你是不是曾經認錯過人?把一個送花的女孩當成你女朋友,因為她們都有一頭長長的直髮。”
那天的情形忽然就清晰起來,江逾白記得自己是用手捂住了人家的眼睛,卻捱了一頓罵,那個女孩很潑辣,眼角有一顆藍色小痣。
“你就是那個送花的女孩?”
潸潸點點頭,她接著問:“我的背影和你女朋友真的很像嗎?”
江逾白沉默了一下“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