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還有更小的,我送給你的那種瓶中花就是從潸潸的花店裡買的,我還帶著賀一飛他們去過,相當漂亮。”
“是嗎?你都沒帶我去。”安璟雖然說是埋怨,但是她語氣裡的甜蜜程度是帶著加號的。
沈譽見他們兩對兒說的挺熱鬧,就插嘴道:“用不用找個地方喝杯咖啡,醫院裡是敘舊的地方嗎?”
江逾白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楚律師,能賞臉喝杯咖啡嗎?”
楚鈞點頭,“求知不得。”
果然,他們在一家咖啡店的雅間裡坐下,沈譽怕打起來就也跟著來了,但是沒想到的是現場氣氛竟然很不錯。
江逾白和楚鈞聊著一些男人的話題,而潸潸卻低聲和安璟討論起孩子的問題,安璟知道潸潸也懷孕後很高興,她笑著說:“那等你生了孩子後我們就做親戚,讓孩子們經常在一起玩。”
“好啊,如果恰好是一男一女還可以結娃娃親呢。”
不是沈譽八卦,他真是無意聽到這句話的,很想告訴她們就算是同性也不耽誤做親家,比如嚴可和他那口子,不過為了不給江逾白和楚鈞群毆,他閉嘴比較好。
楚鈞問江逾白:“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總不能在你媳婦的花店窩一輩子吧?前幾天我和謝家辰展蔚言他們談起來,都有聘請你過去的意思。”
江逾白搖搖頭,“我現在不想這些,如果真的要找工作,我可能回到校園裡多一些。沒想到你還這麼關心我,不是要幫我離婚的嗎?”
楚鈞哈哈大笑:“嚇唬你一下而已,讓你也感覺一下給人挖牆腳的滋味兒,我怎麼會讓你離婚,那樣我們家二丫豈不是有危險?”
江逾白看著一邊的潸潸,他對楚鈞說:“楚鈞,我現在大概有些懂你了,對的,才是最好的。”
楚鈞拍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間有些話不需要太明白,一個微笑,大家都懂了。
從咖啡店出來,江逾白前所未有的輕鬆,潸潸卻不言不語起來。
江逾白去逗她,她也不說話,給她說笑話,她也不搭理,江逾白把車停在路邊,手臂側撐在方向盤上問她:“這是怎麼了?”
潸潸看著前方的路,感覺到眼窩裡熱熱的,“安老師就是你以前喜歡的那個女人吧?”
江逾白沒打算蠻她,點點頭說:“是的,就是她。”
“那你現在還喜歡她嗎?”潸潸剛問出來就覺得眼淚要決堤了。
江逾白抬手去揩她的淚水,潸潸偏過臉,負氣的說:“別碰我。”
江逾白火了,他扳過她的臉,俯下身子用嘴唇一點點吮著她的淚水,然後再喂到她嘴裡,“嚐嚐你的眼淚,是鹹的。”
潸潸逃避著他的親吻,“廢話,你的眼淚才是甜的。”
“潸潸。”江逾白把她禁錮不讓她動,“安璟是我的過去,而你是我的現在和將來,懂了嗎?”
潸潸有點兒明白,但是她還是不懂,女孩子嘛,大概都不想要男人那種似是而非的話,她要的是他一句乾脆的回答。
“那你到底還喜歡她不喜歡?”
“喜歡呀,她是個好女孩,我當然喜歡。”
江逾白的這句話像開閘洩洪的開關,潸潸的眼淚簡直能成河了,她推開江逾白開啟車門,猛地就走下去。
這條路很僻靜,人並不多,她走得很快,眼淚擦也擦不完,幾乎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不懂,為什麼會這麼脆弱;她不懂,為什麼一想到江逾白的心裡喜歡的是別人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撕扯成兩半。
“何潸潸,你給我站住。”江逾白在後頭吼她。
吼吧,再吼她也不會站住,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這麼壞脾氣,剛才和安璟說他脾氣不好,人家壓根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