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都等得不耐煩了,它從婆婆的膝蓋上跳下來,邁著優雅的步子挺著滾圓的小肚兒去了廚房,蹭著江逾白的褲腿兒直喵嗚。
“小饞貓兒。”江逾白挑了一條小魚給它放在角落的貓碗裡,小白並不急著去吃,它又蹭了蹭老白的褲腿兒希望能得到摸頭的獎勵。
江逾白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父愛如山,他騰不出手,只得把腳從拖鞋裡伸出來摸摸它的腦袋,小白不知道手和腳的區別,總之喵生的尊嚴得到滿足,乖乖的去吃魚了。
婆婆笑米米的說:“將來小江肯定慣孩子,你看現在把小白慣得。”
“就是,那天我不小心 踩了小白一腳,他差點跟我翻臉,也不知道當初誰死活不讓把小白往家裡帶。”潸潸有點吃醋,開始抨擊這個準爸爸。
大家正熱鬧著,忽然門鈴響了,阿雯自告奮勇去開門,一見沈譽提著蛋糕站在門口。
沈譽衝阿雯點點頭,微微抿嘴的動作也讓酒窩深了許多,他最近因為雪姐的事消瘦了許多也沉靜了許多,卻越發顯出男人鋒銳的氣勢,阿雯的臉一紅,叫了聲三少就接過了蛋糕。
潸潸趕緊招呼沈譽做,沈譽擺擺手,徑直去了廚房。
江逾白站在湯鍋前冷靜的捏著一把勺子,他穿著一件黑色的V領毛衣,脊背挺得筆直,即使做飯的動作也帥的讓人砰然心動。沈譽捏著下巴看的津津有味:“不錯呀,徹底變成家庭婦男了。”
江逾白懶懶的瞟了他一眼,“這不是家庭婦男的問題,而是你有沒有資格為心愛的人做一頓飯熬一鍋湯的問題,沈三兒,你早晚會遇到那麼一個能讓你甘心情願為她洗手做羹湯的人。”
沈三兒給他戳到心裡那塊兒傷疤,立時橫眉豎眼的變了樣兒,“知道你結婚有老婆了,幹什麼呢,我趕明兒給雪姐熬湯去。”
江逾白知道這孩子還沒有開竅,也不勉強他:“那不算,等你真愛上了某個人就知道了。”
沈譽就這個問題和他爭論了很多次,他沒覺得自己對雪姐的感情不是愛情,今天卻沒了爭辯的興趣,抱起過來討好他的小白,一個勁兒揉搓:“小白,小白。”
沈譽慫,不敢拿江逾白下手,每次見到小白就把它當老白,可勁兒欺負,江逾白看不過去他欺負兒子,拿著鍋鏟要拍他,他就一個凌波微步從廚房裡竄出來,乖巧的和婆婆聊天。
潸潸問:“大廚兒,我們什麼時候開飯呀,你兒子都說餓了。”
江逾白擦著手走出來,“哪個兒子呀?”
潸潸現在感覺到帶小白回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現在和肚子裡的寶寶兩個都爭不過小白。
小白似乎感受到潸潸深深的惡意,飛快的跳上婆婆的膝頭求保護。它知道它的那個爹別看平時對它好,但是麻麻一發彪或者一發騷它的爹立馬就變身後爹,它就成了地裡黃的小白菜沒人疼沒人愛。
“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我們開飯吧?”江逾白不再開玩笑,他拉著潸潸站起來。
“等等,絲絲還要來。三少,你沒聯絡她嗎?”
沈譽搖搖頭:“最近她拍電影,是個大忙人,沒事兒我不給她打電話。”
剛說完,門鈴就響了,潸潸快步去開門:“這下來了。”
江逾白看的膽戰心驚,一個勁兒喊:“潸潸,你慢點兒。”
“鐺鐺鐺,我來了,生日快樂!”門口,絲絲提著一大籃熱帶水果,都快把胳膊壓彎了。
潸潸伸手想去接,卻給絲絲身後的人拿過去,潸潸這才發現她身後竟然站著葉方襦。
“葉總,快請進。”潸潸轉頭衝屋裡喊:“江逾白,葉總也來了。”
江逾白和沈譽從屋裡迎出來,沈譽接過老葉手裡的水果,拿出一個甜葡桃說:“這就是你去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