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張玻璃小圓桌前坐下,然後指了指令一把竹椅冷冷的說:“你能坐下來說話嗎?”
江逾白顯然對她的茶花很有興趣,“這花兒是你種的?”
“不是,江逾白,陸湛在哪裡?”
江逾白嘖了一聲,“把雪嬌和普通山茶嫁接,簡直是暴餮天物。”
“江逾白,陸湛在哪裡?”潸潸不自覺把聲音提高,但這對江逾白沒有絲毫威懾,他優雅的坐下來,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我渴了。”
“你……。”忍著氣,潸潸站起來接了一杯礦泉水,砰的放在他面前。
看著胖胖的土陶杯子江逾白皺皺眉,“我要喝茶。”
“沒茶。”潸潸的耐性幾乎要磨光,為了知道陸湛的下落她只好忍著氣。
江逾白翹起一邊兒的嘴角冷哼一聲,“這是什麼?”
桌子上有一套玻璃茶具,潸潸沒事兒的時候就沖泡個花草茶,江逾白伸手就拿過茶葉罐子,他開啟聞了聞,“玫瑰香片?你做的?”
潸潸伸手奪下:“與你沒關係,江逾白,我們家阿湛怎麼得罪你了,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也不知道是沒喝到茶還是再次提到陸湛,江逾白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陸湛,你和他應該沒結婚吧?”
潸潸給這句沒頭腦的話問的一愣,沒等她說什麼江逾白繼續說:“沒領結婚證也沒有舉行婚禮,陸湛哪門子是你家的?”
潸潸和陸湛去領證兒那天陸湛在車上給人把錢包偷了,錢不多,但是所有的證件都在裡面,補辦身份證需要一個月,沒有身份證就沒法子登記,本來潸潸想婚禮改期的,可是陸湛說改來改去不好,不如婚禮照常舉行,證兒以後再辦,可沒想到婚禮上發生這樣的事兒,更沒想到的是江逾白竟然把這些細節都摸得一清二楚,是陸湛告訴他的嗎?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07。100萬,幹不幹?
潸潸的腸子都快兒打結兒了但還問不出江逾白和陸湛的關係,看著她的臉色變來變去江逾白倒是很坦然,“你不用瞎猜,陸湛也不是我的。”
潸潸鬆了一口氣,“那你為什麼帶走陸湛,他哪裡得罪你了?”
江逾白慢條斯理的說:“你沒必要知道,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多少錢可以讓你離開他?”
潸潸覺得眼前這位肯定是腦子被驢踢過,就不懂人話,她站起來手肘撐著桌子大聲說:“陸湛是我老公,我不賣。”
潸潸今天穿的是一件V領的素色針織衫,她這樣的動作恰好把精緻的鎖骨和擠出溝壑的柔軟送到了人家面前,江逾白也不是什麼君子,他的眸色漸深,眼光盡在那裡流連。
潸潸忽然覺察,她忙直起腰揪住領口,憤聲指責:“流 氓。”
江逾白諷刺的說:“我以為你是在暗示要買一送一。”
潸潸沒反應過來,“什麼買一送一?”
“買陸湛,搭上你。”
江逾白說的言簡意賅,可裡面的內容又無限豐富精彩,潸潸很後悔沒有燒熱水,要不桌上這一杯肯行能燙壞他這張破嘴。
“江逾白,陸湛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我們不過是普通老百姓,和您這樣的大土豪扯不上什麼關係,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江逾白忽然就變了臉,他隔著桌子抓住潸潸的手腕,因為用力很大,潸潸的半邊兒身子幾乎給他扯到桌子上,薄薄的桌沿兒硌的肚子疼,潸潸掙了兩下沒掙開,忙用左手抓住了鬆鬆的領口,防止江逾白的眼睛再吃冰淇淋。
“何潸潸,不要和我玩兒欲擒故縱的遊戲,100萬,幹不幹?”江逾白眼睛裡鋒芒大盛,感覺要是潸潸不答應,真的能一口吞下她。
因為已經見識過他的恐怖,潸潸現在反而不害怕,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