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修士意見。”
原承天點頭笑道:“如此最好。”心中對索蘇倫行事讚歎不已。
那索蘇倫雖具大能,但行事不逾規,不越禮,便有功勞,也不耀能,不顯功。若非胸懷天下者,實難做到了。
原承天移步出陣,索蘇倫當即佔住陣法核心,又向五越禪師揖手道:“禪師所擒之眾,也請置於陣中,火鳳部屬生死之事,實不敢違逆了禪師慈悲。”
五越禪師笑道:“索兄行事,最是穩妥,本禪子怎能不放心。”將大袖一抖,袖中修士盡數跌落陣中。
這時原承天與任太真已去得遠了,五越禪師不敢久待,也將金光縱地法施展開來,徑直向刀神城遁去。
索蘇倫對廣玄生道:“還請道兄招集城中修士,誰家法寶被搶,只管向陣中火鳳部屬索取,若少了一件,也不能與他們干休。”
廣玄生喜道:“我刀神城遭此無妄之劫,若無蒼穹大修與索大修,何能至此。”
這三日中,原有許多修士熬不得逼迫,將家中混沌法寶忍痛交出的,廣玄生將索蘇倫之意與諸修說起,諸修無不以手加額,慶幸不已。
只是若想將火鳳部屬所搶混沌殘寶一一搜出,卻非易事,若論這世間行事手段,最乾淨利落者,莫過於殺人,若索蘇倫狠下心來,將陣中諸修一併誅殺了,何物求索不得?
但那樣一來,又與火鳳行事何異?人遭惡犬廝咬,雖是不幸,卻總不能反去咬那惡犬一口。
這時廣玄生已將被奪寶修士領到索蘇倫面前,粗略算來,也有百名修士之多,諸修個個咬牙切齒,怒氣沖天,就想衝進陣去,尋那奪寶的修士。
索蘇倫道:“你等法寶被奪,自該物歸原主,如今那火鳳部屬,已被蒼穹大修以天雷擊得半死。誰奪了你們的法寶,你們就去尋他,便是那修士的生死,也在你等一念之間。”
一名青面長鬚修士道:“這麼說來,這些人統統可殺了。”
索蘇倫笑道:“殺不殺人,只在你自己罷了,你若想報奪寶之仇,在下只當瞧不見,你若網開一面,留他性命,在下也是不理。”
諸修齊聲道:“大修此言最善。”
索蘇倫變動陣法,分出一道雲門來,引諸修再入陣中,就見諸修蜂湧上前,去尋當初索寶的修士。索蘇倫見諸修群情激憤,心中暗道:“也不知經此一事,那火鳳部屬能有幾人存活,城中器修之士,又有幾人能抑制住體內三尸,對火鳳部屬網開一面。”
那人手中若有了生殺大權,最能考驗人的本性了,索蘇倫將生殺之權盡付城中諸修,亦是要一觀人族修士與龐魔修究竟有何不同。
只見那青面長鬚修士首先搶進陣中,就於數百名修士中,將一位灰袍修士揪將出來,大喝道:“你也有今日。”揚起拳頭,就在那修士胸口狠命捶了幾下。
那灰袍修士半生不死,哪裡有能力反抗,連話也說不出半句了,唯有以目示之,神情自是驚惶之極。
青面修士瞧他神情,不由得有幾分不忍,那揚起的拳頭也慢慢放了下來,嘆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從灰袍修士懷中,找到此修物藏,開啟物藏來瞧,其中寶物果然不少,自家被奪法寶赫然便在其中。
既見自家法寶,心中之氣竟消了大半,忙將那法寶收了,忽聽身邊一聲慘呼,原來一名器修之士雖奪回自家法寶,心中還是恨不過,便取出法劍來,將那火鳳部屬一劍殺了。
見這器修動手殺人,諸修皆是一呆,那修士見諸修目光驚疑,忙大叫道:“此人不僅奪我法寶,還誅殺我家人三名,一再強迫於我,我今日殺了他報仇,又有何不可?”雖說出這話來,身子猶在顫抖。
此例一開,城中器修便有不少有樣學樣,紛紛取出法劍來,剎那間陣中慘呼連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