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得浴桶。
“死妮子!姐姐幫你穩坐茶島首席傳教士之位後,你就很少來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是不是有事相求你才會想起姐姐?”說著,婉君已經抱住了黃九智,一對堅挺的玉|乳使勁在黃九智胸前摩擦。
[幹!想來這個叫子君的傳教士還有點手腕,竟然用這種方法和婉君拉近了關係。]想著,黃九智應聲道:“姐姐哪裡話,小妹是想念姐姐了。哪有他事?!”
“妹妹為何還未穿上紫袍?連劉教主都承認你赤子君,你還怕什麼?難道怕公子反對?”婉君一雙玉手水蛇般地在黃九智身上撫摸著。
“公子定了一年之期,眼下才短短几個月,小妹怕……”
不等黃九智說完,婉君搶口道:“公子沒有那麼頑固,茶島上下,無一不是你子君引入天母教的,你自封‘赤’姓,那是理所當然。”見黃九智不答話,婉君朝妖嬈女子道:“莎拉娜,你下去吧!”
莎拉娜貪婪地盯了黃九智的‘酥胸’一眼,起身退下。
心中正對赤子君自封為茶島首席傳教士之事頗為感慨,黃九智倒是沒有發現莎拉娜的異樣的眼神,恍惚間,他發現自己已然被婉君抱著,她嬌喘著把自己抱上了床榻。他臉上微變,心裡吃驚道:[赤子君就是用這個手段讓自己當上茶島首席傳教士之位的麼?真他孃的荒唐致極!]
婉君急不可待地把黃九智扔到床榻上,雙目微閉,櫻唇啟開,“妹妹!想死姐姐了!”說著,也不等面前的‘女人’反應,吐出丁香舌兒,伸進黃九智口中,也來不及想什麼輩分和對方的歲數,黃九智將口湊過去,含住丁香舌兒,大吮大咂。二人你來我往,吞進吐出,唧唧有聲。
婉君漸漸感覺私|處騷癢,一邊與黃九智舌吻間,一邊玉伸向私|處,輕撫那那敏感處。黃九智色心大起,一雙‘小手’使勁地揉捏著婉君胸前的兩點嫣紅,當兩點嫣紅像石頭般硬時,婉君止住舌吻,連聲蕩叫道∶“啊呀好快活,姐姐要丟了!”黃九智終究是男人,聽得婉君那春心蕩漾的叫聲,忍不住加大了舌吻的深度和力度。揉捏婉君酥胸的手也略略加大了力度。片刻後,婉君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丟一番。
緊緊抱住黃九智,婉君嬌喘道:“死丫頭!幾日不見,想不到盡學會了這般手段。告訴姐姐,你又和哪個教士好上了?”
“姐姐!”黃九智顧做嬌態。
在黃九智唇上輕輕一咬,婉君痴痴笑道:“死丫頭!如果你是男人該有多好!”
黃九智一愣,道:“容都男子這麼多,難道沒有姐姐看上的麼?小妹看左右二相對姐姐倒是動心!”
“哼!那兩個老鬼!他們倒是想,可惜他們都不入姐姐的眼。”說著,婉君撇嘴道:“他們哪個房裡不是收了幾十個伽羅少女?老東西,還想佔老孃的便宜,想的倒是美!”
“那廉頗將軍如何?”黃九智又打趣道。
瞪了黃九智一眼,婉君嗔怪道:“死丫頭!你今天怎麼如此怪異?又是二相,又是廉將軍?別忘了公子定個規矩!”
“咯咯!”黃九智大笑一聲,在婉君的酥胸上狠狠地捏一把,道:“姐姐莫不是看上甘羅了?”
嬌呼一聲後,婉君捏著黃九智的臉道:“你這死丫頭!越來越沒個正經了。論輩分,姐姐都是公子的奶奶輩的人物,那甘羅不過一|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比公子還要低上一輩。姐姐怎麼會如此沒有道德?”
黃九智變身,色迷迷地盯著婉君,冷聲道:“那婉君看本公子如何?”
婉君色變,嚇得跳離床榻,撲腑跪在地上,磕頭道:“婉君死罪!”
“上床來!你哪有罪?連本公子都不敢動的女人都敢動,還沒有受到女媧娘娘的懲罰,何罪之有?”黃九智不冷不熱道。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