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鄉,也是激動的不得了,差點上去擁抱,要不是身前有兩籠屜湯包,這小子早就上去擁抱了。
“小夥子,再加帶的好好地,幹嘛來香港,在這掙錢掙得再多,也沒有在家裡帶的舒服自在啊。”
“誰說不是呢,有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這就是我的命,我要是不犯事兒,不被警察通緝,我也不會來這。”陸小北覺得跟這個賣包子大叔說這些都是無所謂的,每個偷渡來香港的大陸人,幾乎身上都帶著點事情。
“看你樣子文質彬彬的,不像是壞人啊,你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怎麼警察通緝你了?”賣包子大叔疑惑的問道。
“我沒殺人,也沒放火,當時因為鎮公安局抓了我嫂子,想要以公謀私,要JIAN汙了她,我就是帶著我的兄弟們去公安局救人,順便把警察局給掃了一遍,然後就被通緝了。”陸小北說話的樣子就跟講別人的故事一樣,說的很輕鬆。
“把公安局掃了?看來你小子在家裡混的也不小啊,連公安局都敢闖!”老頭驚歎道。
陸小北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大叔,你咱麼你來香港了,就你一個人來的?”
賣包子大叔看了一樣天空,然後頓了頓,說道:“我來香港十多年了,跟我妻子一起來的,但我妻子身體一直不好,來這的第二年就去世了,剩下我一個人。”
“對不起,談起您的傷心事。”陸小北愧疚的說。
“沒關係,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了。大陸也不敢回去,我跟你一樣,也犯了事兒,抓到了就是死刑。以前我在廣陽市也是個混子,當時我跟的大哥是廣陽市赫赫有名的黑道大頭目,姚健。我們倆幾乎從小在一起玩,他從小就喜歡吃我做的肉包子,所以道上的人都給他取了個外後叫肉包子,在以後,這個肉包子的稱呼就一直跟著他,逐漸,道上的人都忘了他的真名,只知道,廣陽市的個黑道大哥叫肉包子。”
“肉包子!十年前的廣陽市黑道大哥!”陸小北驚歎道。
“沒錯,你知道這個人?”
陸小北點了點頭,說道:“他現在跟我,如果我們在有生之年還能回到大陸,我一定能見到他,你也可以。”
聽陸小北說完,賣包子大叔當時就哭了,淚流滿面,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他還活著……他還活著……我以為他死了……蒼天有眼……”
“他是被康俊福陷害的,然後跑到了嶺北鎮,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就認識了。”
“康俊福!這小子現在怎麼樣?”賣包子大叔提到康俊福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的。看來他淪落到現在的地步,也是康俊福陷害的。
“他現在是廣陽市的黑道大哥,混的很風光!”陸小北說道。
“十年了,他還不死,看來這壞人的命還真大!”
“他差點死在我手下,但是我當時手軟了……”
賣包子大叔拍了拍陸小北的肩膀,說道:“一切都是命,當時老天不想讓他死,所以他活了。如果我以後還能回到大陸,回到廣陽,我一定會親手**他!”
陸小北吃完了飯,拿好給康飄飄帶回去那份,跟賣包子大叔告別,“大叔,錢放著了,明天再聊,先回去了。”
“前你拿走,我這不缺你那幾個包子錢。”大叔覺得跟陸小北有緣,所以不想收錢了。
“您收著吧,你要是不拿錢,我以後可就不敢來您這吃包子了。”說完,陸小北提著康飄飄的那份早飯回去了。
快到夜色酒吧門口的時候,陸小北看到了小紫從遠處搖搖晃晃的走回來,頭髮凌亂,眼圈紅腫,一看樣子就是被人欺負了。陸小北趕緊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