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更是難受了,但是陸小北還是忍著疼,迎接日本忍者接下來的一擊。
小日本在還沒有接近陸小北身體的時候已經開始揮砍著日本軍刺,陸小北砍刀一個個大刀花在眼前炸開,沒有防備的能力,只能不斷的後退,但陸小北越是後退,日本忍者的速度就越快,陸小北甚至都看不到小日本出刀的那雙手,只看到眼前是大片的刀影,還有刺刀劃破的風聲。
呼嘯之際,小日本的忍者刀已經到了陸小北的身前,刀劍無情,人更無情,在接近半米,陸小北的全身估計都會被小日本砍成若干塊。陸小北甚至忍者刀的鋒利程度,自己自然不敢貿然的反擊,倒影在眼前亂晃,陸小北唯一的辦法就是後退,但是現在陸小北已經退到了牆根處,再不能往後走一步了,就在這個時候,張天瑾不知道是怎麼解脫繩索的,身上的麻繩已經散落,她舉起一個花瓶朝著日本忍者就砸了過去。
“碰”的一聲,花瓶破碎了,日本忍者的後腦上被砸了一道大口子,血液直流,雖然流血,但是他竟然沒有倒下,在這幾個眼上,陸小北趁著忍者分神,自己突然蹲下,一個掃堂腿將日本忍者掃到,然後緊接著就撲了上去,右手按著日本忍者的刺刀,他左手負傷,發不上力,用頭兇猛的撞擊日本人的面門。日本人的面門上之前就被陸小北一拳砸的夠嗆,現在被陸小北的額頭夢裡的撞擊了幾下,鼻樑骨緊跟著斷裂。
“小北,讓開!”張天瑾喊道,陸小北翻了個身,從日本忍者面前離開,但是右手還是絲絲的握著日本人拿著砍刀的那隻手。
陸小北剛讓開,張天瑾拿著一個更大的花盆連同花盆裡的一株仙人掌都砸向了日本忍者,日本忍者之前被陸小北額頭撞的那幾下有點蒙,眼睛被撞腫了,一直是閉著眼睛,所以張天瑾扔這個仙人球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看到。
一大株又圓又重的仙人球一下子砸在了日本熱你的臉上,仙人球剛毅的刺就如同中國人的仇恨,狠狠的紮在了日本人的面門上,刺刺進了他面部的面板裡甚至他的眼睛裡。
日本忍者慘叫著,手裡的日本刀也被陸小北搶走了。 陸小北提著這把刀,照著日本人的胸膛戳了下去。張天瑾嚇得閉上了眼睛,但是血液濺了他一身。
日本人死了,被陸小北和張天瑾****人打死了,死的很慘,死的面目全非,日本人死在了他變態的理念上,死在了中國人對他們的仇恨上,日本人該死,日本人該殺!
張天瑾嚇得快哭了,雙手捂著臉。
陸小北依舊很冷靜,殺人對他來說已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何況是殺這麼一個日本人,就如同殺一條走狗一樣。
陸小北說道:“別哭了,趕緊上樓,換一身衣服,在把有用的東西都帶上,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這裡不能待下去的,傷口組死了這麼多人,一定會跟大圈幫找麻煩,然這裡的所有的大圈幫成員在一夜之間嗎,馬上撤離!”
張天瑾顫抖的走上樓,一上樓,看到樓上也有日本人的屍體,嚇得大叫,陸小北趕緊跑上去,說道:“不就是死了幾個人嗎,別怕,以後在這條路上,你見的私人沒準比活人都要多。”
“你陪我進屋,我害怕。”張天瑾說道。
陸小北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還是答應了。張天瑾進了屋子是要換衣服的,陸小北就在一邊看著,當張天瑾一件一件脫衣服的時候,陸小北背過身,不去看,但是窗子上有反光,多多少少,陸小北還是看到了張天瑾換衣服時候的影子,她的身材很好,面板很白嫩。
陸小北突然想到,張天瑾的父親張振宏也同樣是自己的父親,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張天瑾是陸小北的妹妹!想到這裡,陸小北趕緊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張天瑾說道:“我換好了,趕緊走吧。”
兩人趕緊拋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