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發現地面開始進水了。
他們這個屋頂根本沒有地基和牆體,也談不上什麼懸空、隔潮、密封,屋頂四周與地面之間有不小的縫隙。地上原來只有乾草、樹葉等等,剛才又在乾草下面鋪了一層木柴,約有十幾厘米高。
原以為地勢稍高一點就不會進水,現在看還是太天真了。
雨太大了,水很快漫了進來,眼瞅著越來越高,已經漲到木柴一半的高度。
此時氣溫也驟降,他們開始打哆嗦,如果在雨水裡泡著,很容易失溫,非常危險。
肖恩看到這一情景,忽然想起了什麼,皺眉道:“你們還記得,導致郵輪沉沒的那場風暴麼?”
那場風暴一直持續了一天一夜,這也沒過去多少天,他們當然記憶猶新。
“你想說什麼?”沈曼如問。
肖恩道:“那場暴風雨肆虐的時候,氣溫也是驟然下降,尤其到後半夜,越來越冷。”
另五人這才想起,那一夜的情形。
郵輪沉沒,他們上了救生筏之後,風暴並沒有停,氣溫降到20度左右,到了凌晨甚至只有10幾度。
一直到第二天風暴結束,氣溫也沒上升多少。
好在他們當時穿著王胖子採購的衝鋒衣,和統一分發的救生衣。而且救生筏的帳篷密封不錯,裡面人也多,互相簇擁著,這才沒怎麼挨凍。
沈曼如哆嗦著說:“你是說,這次風暴跟那次相似,也會出現低溫?!”
肖恩點頭道:“沒錯,我們應該沒有漂流特別遠,氣候是相似的。
而且現在氣溫已經很低了。”
王胖子接著他的話,繼續道:“那就是說,我們既要應對狂風、大水,還要應對低溫!”
白雷雷問:“咱這屋裡能生火麼?”
王胖子搖頭:“不行,一是容易失火;二是有木柴已經被打溼。即使沒溼,也沒有地方堆放。三是燒溼柴煙大,容易被嗆死。所以要想在木屋中生火,必須得有爐子或灶臺,能排煙才行。”
現在顯然來不及建什麼爐子。
肖恩想了想道:“不能生火,就得想辦法保溫。
可以製造一個密閉、狹小的空間,然後全部擠進去,靠彼此的體溫取暖。”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眼下只有這個辦法了。
王胖子看了看四周道:“地上肯定不行,有水。那就必須墊高或懸空。要不咱們搞一個閣樓?”
肖恩看了看屋脊,點頭道:“應該可行,我們找兩根6米長的圓木,平行搭在東、西山頭的第二層橫樑上。
然後在兩根圓木之上搭木棍,木棍兩頭要正好頂到兩側的屋頂,這樣就搭出個三角形的小閣樓。”
他們所住的屋頂,東西兩頭的“山頭”都是“土”字形框架,有兩層橫樑,上面這道橫樑,位於中間位置,離屋脊有70多厘米。
秀蘭哆嗦道:“那還等什麼?開始幹吧,我快凍死了!外面圓木有的是,準備蓋房子用的!”
沈曼如道:“行!我們一起出去,快去快回。”
“等等!先把油燈收好!一會兒回來還得用。”王胖子提醒道,他把兩盞油燈放進一個空陶罐的底部,防止被風吹滅。
“對了!”李金庫突然看向白雷雷,問道:“渡渡鳥會不會游泳?”
白雷雷回答:“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從它腳的形態來看,應該不會。”
會游泳的鳥類,腳趾之間多數是有腳蹼的,比如鴨子、鵝。而沒有腳蹼的,比如雞,就不會游泳。李金庫點點頭:“那我一會兒把渡渡鳥放生,讓它們自己逃命去。”
他們又將地上的木柴和乾草堆到屋內一角,防止被浸溼。
六人開啟門,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