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存的渡渡蛋,又去趕海收穫了一大堆海鮮、釣了幾條海魚,又拿了一些醃豬肉、酸菜出來,做了一大桌子菜,將八人直接看傻了。
鍋包肉、幹炸裡脊、蘑菇燉野兔、糖醋海魚、鮑魚紅燒肉、鐵板魷魚、辣炒花蛤、紅燒海螺、紫菜海膽蛋花湯,李金庫掌勺,另三人負責切菜、配料,這一桌菜屬實讓八人開了眼。
他們知道這六人過得好,但沒想到會這麼好。別說荒島,他們在郵輪上、甚至在煤國,也從沒吃過這麼好的一桌菜。
他們這些留學生久居海外,家鄉菜沒什麼機會吃,煤國雖然有華人餐館,他們一般也不捨得花錢去,偶爾去一次,那味道也不一定正宗。平時也就自己做飯改善一下,但終究廚藝有限,能做一兩道拿手菜就算很厲害了。
沒想到,他們流落荒島之後,卻能吃上這麼好的飯菜。
一邊吃,他們一邊又想起了剛去世不久的同伴,不禁為他們惋惜,要是再多堅持兩天,他們也能吃上這些菜了。
吃過午飯,他們將最後一批傢伙什兒,主要是餐具、廚具,還有餐桌餐椅,全部帶上,準備前往新營地。
臨走前,沈曼如他們六人最後看了一眼舊營地,揮淚作別。
他們在這裡住了一個月,一個月雖然不長,但發生了太多事,回想起來令人唏噓不已。
白雷雷撫摸著一棵棕櫚樹,他們最初上島時,就是在這棵樹下席地而坐,吃棕苞、編草環、開椰子、生火、煮海鮮,如今樹依然是那棵樹,他們卻已不再是他們。
李金庫將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聲道:“走吧,反正離得不遠,隨時可以回來。”
白雷雷點點頭。
但是,他們彼此都明白。
隨時可以回來,卻再也回不來。
……
轉眼來到新營地,他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開始午休。那屋頂還沒有茅草,他們用樹葉簡單遮蓋一下,能擋住太陽就行。
這次里奧他們再也不肯睡在屋頂裡,將地方讓給六人,還特意在十幾米外找了一棵樹,清理了一下席地而臥。
“下午我們怎麼分工?要開始蓋房子麼?”沈曼如躺在乾草上問。
肖恩搖搖頭:“不急,咱得先站穩腳跟。”
“對,比如得砌新爐灶。”李金庫最關心這個。
王胖子補充道:“廁所的位置也得定一下。”
“新營地附近這些樹要不要砍掉?”秀蘭問:“下午要蓋窩棚,可能需要砍樹,之前那些圓木太大,不一定合適。”
沈曼如兩手一拍,“我明白了,咱們的新營地,需要先整體規劃一下。好了休息吧,睡醒咱先開個小會。”
自上島以來,他們每天中午都要午睡,而且一日三餐基本一頓也沒落下,只有偶爾需要趕海時,才會調整作息,這是沈曼如一直堅持的。
中醫講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規律的作息是保證身體健康、精力旺盛的前提,也是荒島求生能長期維持的關鍵因素之一。
所以里奧那八人來了以後,沈曼如也要求他們養成規律的作息。
下午睡醒之後,沈曼如讓那八人先幹些雜活,他們六人開會商議營地的規劃。
之前他們只規劃過房子的佈局,但營地整體應該如何利用,還沒有討論過。
這幾次過來,他們也大致丈量了一下,平臺之上約有六畝地,即四千平方米。東西長一百米,南北寬四十米。
肖恩對眾人道:
“整體來說,營地肯定要分為幾個區域,包括:
居住區,主要是房子、院子;
耕作區,主要是耕地、林地、養殖場;
製造區,主要是打鐵、燒陶、木工、編織等手工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