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先用溼巾給夏耀擦拭下體,從肚臍下面一真擦到臀縫內側,夏耀癢礙忍不住咯咯笑,一笑就牽扯得面部肌肉疼。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笑著去推阻袁縱的手。
“你直接刮吧,別擦了。”
袁縱簡直服了夏耀了,都骨折了還能這麼有娛樂精神。
擦乾淨之後,袁縱在夏耀的毛髮上面塗上了乳液,搓出泡沫之後,就拿著刮刀從上至下,小心翼翼地刮起來。
夏耀的臉噌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毛還挺衝。”袁縱故意掃了夏耀一眼。
夏耀假裝聽不見,眼皮翻著往上看。
袁縱嘴角溢位一絲笑意,繼續用刮刀小心翼翼地剔除毛髮,刮乾淨的部位還會用手輕輕撫摸一下,細膩柔滑,臊得夏耀直用手去掐擰袁縱的手背。
大部分的毛髮剔除乾淨後,袁縱的刮刀下移,開始刮那些稀疏的小軟毛。
夏耀感覺這個過程好漫長,尤其刮蹭敏感面板帶來的那種酥麻感,待在面板上久久不肯散去。夏耀一直嘗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想避開,思維越是一根筋地往那扎。眼珠轉轉轉轉最後轉到那,此情此景,越看越覺得色情。
袁縱要儘量避免刮刀觸碰到夏耀的性器,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有意地護著。結果手掌包著蓋著,裡面的物件突然有點兒不安分,有種要彈跳出來的架勢。
袁縱審視的目光投向夏耀,您……”這是怎麼個意思?
夏耀臃腫的肥臉露出窘迫的憨態,配上那腫脹淤青的眼圈,好似一隻發了情的大熊貓,瞬間戳中了昔日軍爺的萌點。
袁縱笑著在夏耀的“萌物”上揪了一把,老實點兒!
終於,所有的毛都剔除乾淨,袁縱的頭還湊在夏耀的腿間,看著獨特的胯下風情,那沒有毛髮遮擋更顯得乾淨的陽物,忍不住在打理乾淨的區域親了一個遍。
“尼瑪……幹嘛啊你?……”
夏耀已經被袁縱的變態舉動臊得徹底沒臉了,眼睛一閉不睜就這麼忍過去了。
手術固定後,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動彈了。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住院部大樓很多病房的燈光都暗了,安靜下來的夏耀顯得有些怠倦。目光遲緩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要在這度過很多天,各種麻煩和不便都會隨之找上門,單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盤問……
“誒,袁縱。”夏耀喚了一聲。
袁縱不知在沉思著什麼,聽到夏耀的召喚才把目光移過來。
“怎麼了?”
夏耀說:“我想暫時先不把這事告訴我媽。”
“這麼大的事你瞞得住麼?”袁縱問。
夏耀說:“先瞞兩天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就說臨時去外省執行任務,然後再讓我的同事幫我圓個謊。我想起碼等我臉上的傷好一點兒再告訴她吧,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
“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這麼捨得刺激我?”袁縱怒瞪著夏耀,“非得跟他打麼?如果你當時跑了,也不至於落成這個下場吧?”
夏耀心裡憤憤不平,“他本來打不過我,我已經快要把他拿下了,誰想那小子使陰招!他丫往我臉上甩粉,草!”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賽要分開,你不要總把你在格鬥場上的禮數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陰多狠的招數都不過分,偷襲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講什麼道義?”
“知道啦。”夏耀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袁縱看夏耀被自個兒數落得蔫頭耷腦的,心裡揪著疼,硬朗的面孔浮起難以言說的苦楚。夏耀是因為他受傷的,如果不是一心想幫襯他,根本不會把自個搭進去。
“我困了。”夏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