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治水沒有明說,他就是看到夏耀高興,可惜夏耀不待見他。別的警察都會和他聊幾句,就夏耀一直膘著他。
王治水主動和夏耀搭訕,“夏警官,你貌似不愛說話。”
小輝在一旁哼道,“那是對你。”
王治水滿不在意地笑笑,繼續打量著夏耀。
夏耀把手機揣進兜,總算拿正眼瞧了王治水一眼。
“帶夠錢了麼?”
王治水說:“帶什麼錢?”
夏耀好心提醒,“那裡面伙食不好,你最好讓家人送點兒錢來,免得到時候捱餓。”
“沒事,我吃什麼都成,不挑食。”王治水嘴角一撇,“再說了,那裡面的東西那麼貴,我有那份閒錢讓他們坑?”
“你倒是挺精。”小輝忍不住調侃,“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偷茅臺酒都是拿去倒賣,就你偷著自個兒喝,你是有多饞啊?”
王治水大言不慚地說:“我這是追求高品質的生活。”
小輝嗤笑一聲,沒再說話。
夏耀卻在這時細細地打量了王治水一翻,他發現王治水從頭到腳都是地楠貨,就那個頭髮還算拉風。心裡不由的納悶,他從宣大禹那偷了那麼多東西,少說也值個十幾萬。他不買名牌不下館子不租房,喝個酒還得偷人家的,那些錢到底讓他得瑟到哪去了?
正想著,王治水突然朝夏耀說:“夏警官,能問你個事麼?”
夏耀回過神,問:“什麼事?”
“你湊過來,我小聲問你。”
小輝顧及夏耀的安全,就在一旁冷聲說道:“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說,當著大傢伙的面說,要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那就憋著吧!”
夏耀反倒按住小輝的手臂,直接把頭探了過去。
王治水頓了頓,小心翼翼地朝夏耀問:“那個……拘留所會不會有人插p眼兒?”
夏耀就送了仨字。
“想得美!”
好吧……王治水勉強鬆了一口氣。
夏耀言歸正傳,“每個監號都有攝像頭,暴力事件是不可能發生的,這點你就放心吧。”
王治水痛快道一聲謝。
這週六,夏耀終於恢復了正常訓練的資格,一大早就提著鳥籠子興沖沖地去了保鏢公司。
一個女學員過來的時候,看到夏耀正在逗鳥,故意湊過去搭訕。
“夏少,你這鳥成天放在籠子裡關著,悶不悶啊?偶爾也得給他放放風吧?”
夏耀說:“萬一飛跑了怎麼辦?”
“應該不至於吧?我表姐家的那隻鸚鵡天天帶出去遛彎兒,它就落在我表姐夫的肩膀上,從來都不到處亂飛,我覺得你也應該培養培養這隻鳥的意識。
夏耀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個不厚道的笑容。
中午吃過飯,夏耀遞給袁縱一塊榴蓮。
“吃吧。”
袁縱挺不喜歡吃這玩意兒的,倒不是聞不了那個味兒,就是覺得膩。
夏耀又補了一句,“這是我從家帶來的,就帶了一塊,我都沒捨得吃。”
事實上這塊榴蓮是他帶給小鷯哥吃的,小鷯哥特別迷戀這個味道,每次聞到都特別興奮,各種好話酸詞兒都在這個時候往外蹦。
向來不承認自個兒惦記袁縱的夏耀頭一次示好,袁縱哪捨得拒絕?
拿過榴蓮,三口兩口就吃進去了。
下幹第六節課是理論講解課,袁縱是主講。袁縱的主講課很少,一般講解的都是高精尖的東西,加上他惜字和金所以這種課程很珍貴。學員們人人必到,連遲到清假都不敢,全是一副高度緊張的狀態。
別的教官都在專門的教室撐課,只有袁縱的課程在訓練室。而且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