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換了牌子,老闆問你怎麼不喝雪花了?男人尷尬地笑笑:不瞞您說,我喝雪花啤酒老是屁眼疼。
夏耀哈哈一陣狂笑,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麼,咧開的嘴角迅速收回,一副被狼攆了的表情。
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菊花就在隱隱作痛。
一種莫名的恐慌襲來,夏耀又進了同志社群、G吧之類的,搜尋各種爆菊的查驗方法。後來他加了一個“經驗人士。”給他細細講解了其中的貓膩。
“是這樣的,爆菊是六項非常高難的活動,比破處有過之無不及。尤其是在沒有潤滑油的情況下強制進行,疼痛是很劇烈的,肯定會流血和受傷。我保證你百分之百會記得那撕心裂肺的感覺,永生難忘。如果你第二天沒有清晰的記憶,那八成是沒做,如果在沒有潤滑油的情況下,還沒有血跡和傷口,那百分之百沒做。”
夏耀感覺了一下,血跡和傷口肯定沒有,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整個屁股大範圍的鈍痛。至於潤滑油,那肯定沒有了,他又不是去袁縱那,裝什麼潤滑油呢?
呃……去袁縱那我是故意裝的麼?
不是吧!
“經驗人士”的講解打消了夏耀顧慮的同時,也給他多添了一份心病,原來爆菊是如此危險恐怖的一件事,還是儘量不要染指了。
“夏耀!!”
小輝的突然召喚把沉思中的夏耀震得一激靈。
“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入神?”小輝朝夏耀走過來。
夏耀趕緊把頁面關了,“沒啥。”
小輝遞給他一份資料,“上次你不是讓我幫忙查王治水的家庭住扯麼?諾,給你查到了。還有他小姑、大舅、二舅全住在那一片,地址都給你附在上面了。”
夏耀拍著他的肩膀,“太貼心了!趕明兒請你吃飯!”
“不用。”
夏耀盯著那張紙看了一眼,廊坊永清縣……查了下車程,開得快也要六七個小時,加上找人的時間,十個小時不止。明天正好有一天假,看這形勢,想要在一天內搞定,今天夜裡就得出發。
要不要叫上宣大禹?
其實這事不是宣太禹張羅的,是夏耀自個兒非要搞個明白。也許是職業習慣,讓他凡事都想要刨根問底兒。雖然宣太禹沒提,夏耀也知道他比自個兒心情還迫切,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叫上宣大禹。
正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把昨晚的誤會說清楚。
吃過晚飯,休息了不到三個鐘頭,兩個人就租了一輛車秘密出發了。
路上,宣大禹一直在琢磨,假如這次過去能逮著王治水,該怎麼收拾他?是痛痛快快打他一頓,恩怨一筆勾銷?還是把他的劣行告訴他的家人,讓他抬不起頭做人呢?
正想著,夏耀那邊幽幽地叫了一聲。
“大禹啊!”
宣大禹回過神,扭過頭看著夏耀,“怎麼了?”
夏耀顧及到有司機在前面聽著,用手朝宣大禹比劃著,小聲說:“你過來。
宣大禹把耳朵貼了過去。
夏耀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突然不知道該咋說了。
難道和他說:我今天上網查了爆菊驗證方法,證明咱倆是清白的?我沒事查那個幹嘛?萬一宣大禹根本沒有想到那呢?我這麼一說豈不是暴露了什麼?
宣大禹等了半天沒見夏耀言一聲,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說啊!”
“沒事。”夏耀訕笑兩聲。
宣大禹也笑了,笑著擰了夏耀的臉一下。
“多大了?還這麼幼稚。”
沒一會兒,宣大禹又陷入沉思,夏耀又冒了一聲。
“大禹啊!”
等宣大禹湊過去,還是啥事沒有。
宣大禹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