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琦拋給了那幾位教官。
“帶他去包紮一下。”
袁縱開車帶著包紮完畢,領著戰利品凱旋而歸的田嚴琦回到公司門口時,正巧撞見剛才車上下來的夏耀。
田嚴琦剛一下車就朝夏耀揮了揮手裡的獎盃,底氣十足地高喊一聲。
“夏警官,我拿了個大滿貫。”
夏耀嘴角瞬間咧開,放聲大笑。
“我操!也太牛逼了吧?”
他是打心眼裡替袁縱高興。
結果,袁縱在看到夏耀的一瞬間,臉色瞬間就變了。觀賽的時候面對掉耳朵的血腥事件都從容淡定的袁縱,此刻因為看到夏耀紅腫帶淤血的眼角,五官迅速扭曲變形。
“怎麼搞的?”袁縱問。
夏耀略顯底氣不足地說:“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袁縱彷彿聽到了多麼不堪忍受的一句話,猙獰的眼神似乎要活活絞殺了罪魁禍首。
“執行什麼任務?誰幹的?”
聽到袁縱冷厲的質問聲,夏耀瞬間覺得瞞著袁縱是如此正確的一項選擇。
“是我自己摔了一下。”
袁縱突然狠擰住夏耀那條受傷的手臂,心疼又痛切的口吻訓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注意著點兒,注意著點兒,你怎麼還這麼不聽話?”
夏耀本想掩飾手臂的傷情,結果還是被袁縱那雙凌厲的目光察覺出來了。手掌一翻,不容分說地將夏耀的袖子擼起。看到他手肘部位的血痕淤青,以及比平時粗了一圈的紅腫皮肉,兩隻眼珠幾乎飆出血來。
“下車的時候太著急,讓車門夾了一下。”
夏耀不痛不癢的口氣進一步激怒了袁縱,他想收脾氣都收不住,張口就是怒吼的架勢,語氣中的不淡定赫然爆出。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說完拽著夏耀就往車上拖,不容違抗的口吻說:“必須再去醫院給我做個檢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把自個兒搞成這樣的……”
夏耀一方面是想逃避,不想讓袁縱追究出真相;另一方面是對袁縱的態度極為不滿,尤其旁邊還有幾個人看著的時候,心裡的火迅速飈了上來。
“你憑什麼跟我嚷嚷?小田不是傷得比我還重麼?”
田嚴琦因為傷在耳朵上,整個腦袋幾乎都被紗布包裹住,看起來確實比夏耀更血活一點兒。
袁縱怒聲回斥,“你能跟他比麼?”
原本這句話強調的是袁縱對夏耀的重視程度,結果被自尊心過強的夏耀瞬間曲解了。
“是,我是沒法跟他比,他多能耐啊!我多廢物啊!”說著氣洶洶地轉身朝自個的車走去,“你特麼瞧不上我這個廢物,我離你遠遠的,我特麼滾蛋行了吧?”
田嚴琦一看這形勢,忙拉拽著幾個教官撤離現場。
“別看了,咱們先走吧。”
袁縱在夏耀身後怒喝一聲,“你給我回來!”
夏耀徑直地往前走,眼瞧著就要把車門開啟了。袁縱心裡陡然一軟,幾大步追上去,一把將夏耀摟抱在懷裡,似怒非怒的口吻中夾雜著濃濃的心疼。
“你還說不得了麼?”
夏耀手肘狠戳袁縱的後肩,擰巴著不肯屈服。
“滾蛋,甭特麼理我!”
袁縱死死箍著夏耀,擰眉注視著他,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壓迫性。
“你讓我這麼難受,我說你兩句都不行麼?”
“不行!”夏耀犟得像一頭小蠻牛,開口就是狠話,“我弄一身傷我樂意,你管得著麼?你特麼陪著自個兒徒弟樂呵去吧!”
說完不顧身旁學員們的注視,對著袁縱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然後在袁縱又氣又急又不捨得真發飆的狀況下,奮力掙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