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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我告訴你,我哥在這邊有個老相好,他之所以不回去……”
袁縱的手永遠都比袁茹的嘴快。
“我已經結束通話了。”
袁茹冷哼一聲,酸溜溜的語氣說:“你剛才打電話那樣兒……真傻!”
袁縱毫不在意,直接大手一指,語氣變回了慣有的冷厲。
“回你屋睡覺去!”
“我就不走!”袁茹沒好氣,“今兒我就在你這屋睡了!”
“隨你。”
袁縱自個攤開被子先躺了進去。
袁茹沉著臉在旁邊坐了片刻,氣哼哼地回到自個的房間,真的抱了一床被子過來。直接鋪在袁縱的旁邊,脫了衣服就躺了進去。
房間的燈被關上,袁茹等了許久都沒聽到袁縱轟他,心情莫名的變好了許多。
“哥。”
“嗯?”
“我想跟你嘮嘮嗑。”
“說。”
袁茹一條胳膊支起腦袋,笑眯眯的看著袁縱,一副沒憋好主意的表情。
“你和夏耀幹過那種事麼?”
袁縱反問,“哪種?”
袁茹嘿嘿一笑,把手放在炕沿上來來回回蹭,“就這種。”
“沒有。”袁縱說。
袁茹不信,她猜袁縱就是礙於面子不肯說,於是又操著肉麻的?吻繼續打聽,“夏耀身上到處都那麼白麼?汗毛多麼?我感覺他面板特好,是不是摸著特滑溜?”
袁縱這幾天本來就有睡眠障礙,睡覺前得先清空腦子,結果袁茹還一個勁地給他往回蹇。剛飄出的影像又被無情地回收,袁縱滿腦子都是夏耀那白滑細膩的面板,手上就像長了蟲子似的。
袁茹又說:“我覺得夏耀臀型特別好,好多男人穿褲子都撐不起來,夏耀那老是裹得滿滿當當的。哎,你有沒有掐過夏耀的屁股?是不是肉特厚,手感特好?”
袁縱恨不得把夏耀的屁股切下來一半捎過來。
袁茹還不依不饒地追問,“哥,夏耀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那麼冷麼?”
其實,想起夏耀窄窄的眼皮微微眯著,毫無防備地朝自己撒歡,這才是袁縱最招架不住的,也是折磨他最深的。
終於,扭頭回了袁茹一句。
“你是在午夜色情熱線幹過麼?”
袁茹反應過來之後恨恨的在袁縱被子上捶了幾下。
袁縱還了她倆字。
“睡覺!”
臘月二十七這天,夏任重再次回到家。宣大禹和彭澤兩個人過來探望伯父,夏任重見到兩個孩子特別高興,親自卞廚,留兩個孩子在家裡吃飯。
“大禹啊!你父母在那邊怎麼樣?”夏任重問。
宣大禹說:“挺好的,今天還給我打電話,讓我代他們給您拜年。”
“哈哈……”夏任重一陣爽快的大笑,“那你呢?”
“我?我一直都那樣啊!”
“我是問你有沒有談朋友?”
額……宣大禹下意識地看了夏耀一看。
夏任重啞然失笑,“我問你呢,你看他幹什麼?”
“哦,還沒呢,暫時沒合適的。”
夏任重又把目光投向彭澤,“你呢?”
彭澤笑笑,“我……”就快有了。”
夏任重立刻開始擠兌夏耀和宣太禹,“瞧瞧人家,再看看你們倆,你們小的時候啊,我就覺得彭澤這孩子最精。”
夏耀腹誹:我們要是都把各自的男朋友牽來,您就知道誰精了。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夏任重一點兒父親的架子都沒有,最後竟然和彭譯划起拳來,頻頻輸了被罰酒。夏耀吃得最快,幾乎只扒拉了幾口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