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你又不回去睡了?”室友問。
田嚴琦俊朗的臉上浮現熱情未褪的紅暈,“不回去了,隨便找個空帳篷迷瞪一宿就成了,外面多涼快。”
“你不怕蚊子麼?”室友納悶。
田嚴琦擼袖子展示光潔的手臂,特有優越感地說:“我血苦,天生不愛招蚊子,只要我身邊有一個人,我就絕對不會挨叮。”
“我操!”室友咒罵一聲,“跟你丫坐一塊真特麼倒黴!我說我怎麼一會兒的工夫就被叮了三個大包呢,敢情你丫把蚊子都攆到我這邊了。”
田嚴琦但笑不語,又拿著大蒲扇在那一個勁地扇,旁邊坐著的人就是袁縱。田嚴琦一舉兩得,既讓自個涼快了,又幫袁縱把蚊子趕跑了。
室友又說:“我聽說有個名流相中你了,要聘請你當私人保鏢,出價上百萬。行啊,說話就要飛黃騰達了,到時候可別忘了哥們兒!”
田嚴琦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為下一個節目鼓掌叫好。
室友不死心地繼續八卦,“你簽約了沒啊?”
田嚴琦依舊不回答,看節目看得興致盎然。
室友旁邊的一個哥們兒拽了拽他,小聲附在他耳邊說:“你丫是不是傻B啊?當著袁總的面說這個!你不知道現在田嚴琦就是咱公司的活招牌麼?他走了袁總不得哭死啊?”
“呃……我把這事給忘了。”
於是起身欲走,又朝田嚴琦確定了一下,“你真不回宿舍了?”
那個哥們兒邊拽著室友走邊數落他,“我說你是不是真缺心眼啊?他能跟你回宿舍麼?他丫一看就是要和袁總睡在一個帳篷裡的。”
“哈哈哈……多虧提醒。”
室友走了之後,田嚴琦把蒲扇往地上一放,扭頭看向袁縱。
“嘿,袁總,問你個事唄!”
袁縱淡淡回道:“說。”
田嚴椅緊了緊嗓子,略顯緊張地問:“你希望我走麼?”
袁縱剛要回答,手機就響了。
田嚴琦只好又拿起蒲扇繼續扇。
“你說什麼?”袁縱雙眉死擰。
一看袁縱這誇張的表情變化,田嚴琦就知道,此事一定涉及夏耀。看來是問不出個答案了,田嚴琦識相地抬屁股走人,和學員們一起放孔明燈去了。
活動場地太亂,袁縱兩秒鐘轉移到十幾米開外。
“那個……夏警官在朋友家穿丁字褲秀身材。”
袁縱這回聽清了,臉硬的像一塊鐵。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這邊嚴密盯梢的兩個男人發生爭吵。
“我就說這事不算意外,不算意外,你非得給袁總打電話。你聽聽,袁總煩了吧?嫌咱多事了吧?都特麼賴你!”
“不是你讓我打的麼?”
“我讓你打你就打啊?你自個沒點兒判斷力麼?”
“我不是怕那個朋友有啥不良企圖麼?”
“兩個爺們兒能有啥不良企圖?”
“那你說現在咋辦?電話都打過了!”
“能咋辦?接著看唄!”
“草,我先來,我先來,先讓我看!”
“你給我靠邊,剛才你丫看了多少眼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丁字褲……你還別說,真特麼夠味兒!趕明幾我也得買兩條穿穿,我穿出來絕對比他更有型!”
“……”
彭澤見夏耀穿出來放果這麼好,為了一飽眼福,慷慨解囊,把私家貨全都甩出來,各種風格的任夏耀挑選嘗試。
熒光的、閃亮的、炫酷的、單朵繡花的……
夏耀忍不住感慨,“你們兩口子以前的小日子真特麼淫蕩,怪不得劉萱滿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