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兒間喝點兒烈的更能烘托氣氛。可問題是袁縱壓根沒給夏耀倒,只是自己滿了以備後,就開始自顧自地吃菜。
“陪我喝點兒!”袁縱說。
夏耀冷淡淡的口吻,“沒興趣。”
袁縱腆著臉說:“那你就看著我喝啊?”
“對,我就看著你喝。”
我就臊著你!看你丫啥時候能回過味兒來!
結果,袁縱還真就自己喝起來,而且還一邊喝一邊和夏耀聊天,完全沒事人一樣。夏耀心裡還殘存著一絲希望,希望袁縱在自己情緒低落到一定的極限值後,突然從某處變出一個大禮盒,然後是一陣大笑。
結果熬到心都拔涼拔涼得了,人家袁縱還在咂摸自個的酒。
於是,夏耀開始找茬兒。
“那天我去你的公司了,不,應該是你老相好的公司。”
袁縱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什麼,對“老相好”這仨字無動於衷,眯縫著眼睛看著夏耀,反問:“然後呢?”
“你老想好為了睹物思人,還在大廳擺了一尊你的蠟像,上百萬的造價,栩栩如生的。”
袁縱非但沒有任何不自在,反而還跟夏耀調侃道:“他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