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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色情的魅眼轉了轉,油膩膩的口吻說:“求爽……”
“怎麼個爽法?”
夏耀的舌頭沿著袁縱的薄唇一路舔紙到耳根,最後埋入袁縱的耳孔中勾繞攪動,磨蹭膩歪了好一陣,才小聲朝袁縱說:“求……操……”
袁縱的耳朵裡就像被灌入一團火,迅速蔓及全身,勢不可擋。
夏耀再急也時刻不忘自個的小伎倆,手推著袁縱的胸口說:“你先去衛生間拿點兒潤滑的東西過來,免得一會兒又往那跑……”
袁縱去了,夏耀迅速把筆記本里面的光碟彈出,嘎嘣一聲掰折,扔進垃圾桶裡。
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個你死我活了。
夜色撩人……此處省略五千字。
一直到後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暢又放鬆的空氣,臉埋在鬆軟的枕頭上,無慾無求、踏踏實實地睡了過去。
袁縱卻又將膝上型電腦開啟了,點選早已複製儲存在資料夾裡的電影播放。
一個半小時瞧下來,袁縱抽了一包煙。
這叫一個煽情、一個淡淡的哀傷中透出的濃情蜜意、一場激情四射的擼管、一張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繹……
影片播完袁縱都沒想起關閉,自動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影片。
袁縱青筋暴起的手點了一下“彈出。”結果光碟機彈出來之後,發現裡面是空的。袁縱的目光再往下一掃,垃圾箱裡幾片碎裂的光碟。
陰黑透頂的目光緩緩地挪到夏耀的臉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個香,一個嘴角還保持著睡前勾起的狀態,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醫生剛走沒一會兒,病房裡就傳來某人的哀喙聲。
“你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五分鐘……我困著呢……”
緊跟著一頓訓斥聲,“老實給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縱的床邊,被袁老槍逼著做深蹲,平時夏耀健身的時候經常做這種訓練,倒不是什麼難事。問題是昨太晚上折騰一宿,現在一門心思想睡覺,更熬人的是屁膠還處於用被爆完菊未修復的狀態,每一次下蹲都意味著菊花的怒放。
“我憑啥讓你訓?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來橫的了。
袁縱直接拿出那張被尿了的床單,“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頭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吒擂臺三年,英勇抓敵,立功無數,竟落得這番田地。
“電影都是假的……是那個編劇不是東西……啊……”
袁縱毫不領情,他氣的不是電影的真實性問題,而是夏耀每次都來此地無銀三百兩那一套。
“別貧了……給我好好數著……”
夏耀擰眉咬牙,口中滿是怨氣。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離五百個還早著呢。
袁縱又用皮帶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給我邁開點兒!”
夏耀心中把袁縱家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給他說過,找軍官不好,無論是在任的還是退伍的,都有體罰媳婦兒的傾向。那會兒他不信,袁縱敢罰我?老子一槍崩丁他!結果現在人家用一張床單就把他給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裝可憐。
這要是換做袁縱以前的脾氣,蹲不下去?一腳踹上去,永遠甭想起來了。
現在卻臉色一變,說:“那就歇會兒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紮,癩皮狗一樣。
“你給我起來。”
袁縱皮帶狠狠甩出,輕輕在夏耀屁股上著陸。
夏耀哼道:“起不來了。”
袁縱剛要過去,夏耀的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