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做一些方便用勺子吃的菜。即便這樣,夏耀依舊吃得怏怏不快。
夏母發現夏耀頻頻看錶,忍不住問:“怎麼了,兒子?不吃飯總看錶幹什麼?有什麼事麼?”
“沒事。”夏耀悶下頭。
宣大禹夾了一塊鴿子肉,剔去骨頭,朝夏耀嘴邊送去。
“來,張嘴!”
夏耀很自然地張嘴吃了進去,吃完莫名冒出一句。
“我想吃麵條。”
夏母怒瞪了他一眼,“越不方便吃什麼你越要吃什麼。”
夏耀不吱聲了,夏母和宣大禹在旁邊聊著,他偶爾插一句嘴,大部分時間都心不在焉。
用不用給袁縱打個電話,告訴他我不過去了呢?夏耀默默地想,有這個必要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一定得去他那吃?打吧,感覺有點兒多此一舉,不打吧,弄得好像自個多放不開,心裡有鬼似的。
吃完飯,夏耀糾結的情緒依舊沒得到緩解,和宣大禹聊天的時候還頻頻往視窗掃。
“我特麼現在就一個願望。”宣大禹說。
夏耀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啥?”
“逮著王治水那小子!”
夏耀噗嗤一樂,“你還惦記著他呢?”
“魂牽夢繞,茶飯不思。”
夏耀說:“我這幾天不用出警,就待在辦公室裡,我趁著這段時間幫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把這人學麼出來。”
63一個人偷摸搞事兒。 (1168字)
宣大禹走了之後,夏母走進夏耀的房間,說:“你這胳膊受傷不能沾水,媽幫你洗澡吧!”
夏耀不好意思了,“我都多大了?哪能讓您幫我洗啊?沒事,我在胳膊外面纏上塑膠袋,一會兒洗澡的時候搭在浴缸外面就行了。”
“還知道還害臊了?”夏母揚唇一樂,“也不知道是誰小時候天天讓我看他屁股。”
“行了媽,您就別擠兌我了,多久前的事了?還老唸叨。”夏耀把手放在夏母的肩膀上,一邊嘀咕著一邊往門口推,“您去睡覺吧!我一個人能行。”
“那你注意點兒,別碰到水。”
夏耀進了洗澡間,把浴缸放滿水,小心翼翼地躺了進去。頭仰靠在浴缸的靠枕上,溫熱的水浪按摩全身,細長的美目微微合攏著,臉上帶著緊張褪去後的疲倦和懶散。
昨天被袁縱擦身體的情景浮現在眼前,那麻癢難忍的滋味彷彿還殘存在面板各處,思維不斷延展,夏耀又想起在被窩裡的各種不堪。再接著想起彭澤的那些話,想起他那一副言之鑿鑿、理智又薄情的模樣,心又亂了。
算了,不想了……
夏耀用一隻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著,搓著搓著,猛然間發現他下面挺起來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態撲稜著紅潤的小腦袋。
我操,不是吧?
夏耀額頭浮起一層虛汗,雖然勃起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個男人,甚至還有很多糟心的事後還能硬起來,對於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
“老實點兒……”夏耀自言自語般地朝自家小妖說:“別特麼招我煩啊!我數到三……”
“一!”愣了一分多鐘。
“二!”又愣了一分多鐘。
……
好吧好吧,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寵溺地將手握了上去。接著就開始訓練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靈活度,胸口暈上一大片潮紅,胸肌隨著粗重的呼吸顫動著,兩條勻稱挺直的大長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頸上揚,喉結滾動。
終於,夏耀的臀部肌肉開始強烈收縮,眉宇間浮現痛苦的神色,伴隨著短促亢奮的悶哼聲,一個銷魂至極的表情特寫在英俊的面孔酣暢淋漓地呈現,若是有旁觀者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