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真要發生那種事了,有什麼鐵證,然後他就巴拉巴拉跟我說了好多,然後我一對照,沒事,咋倆正常,啥也沒的發生,就是鬧著玩兒!”
宣大禹還不死心“你找誰問了,問什麼?”
夏耀又鬼鬼祟祟的瞟向門口,然後繼續說:“問了一個經驗人士,就問他…那事啊,還用得著我明說麼?”
宣大禹不是好笑,“你還真有這方面的覺悟啊?”
“我這不是讓彭澤給傳染了麼!”夏耀給自個兒找了個完美的藉口。
宣大禹質疑,“他說的話準麼?”
“準啊!特准!”夏耀一臉深信不疑的表情,“我給你看他的網名——一千萬個人採摘過的殘菊花!那得多有經驗啊!是不?”
“草,這孫子…真特麼多嘴……”宣大禹小聲嘟囔。
夏耀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事,既然你都問清楚了那就沒啥了。”宣大禹略顯失望。
夏耀忍不住問,“我怎麼感覺你情緒有點兒不對啊?”
在夏耀心裡,宣大禹聽說了這件事應該有種大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結果表露出來的反倒是各種不能釋懷。
“啊、、、、是這樣的…”宣大禹撓撓頭皮,“我這不是怕自個兒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麼?是吧…要真是那樣我得補償你啊…”
“沒沒沒!”夏耀無比客氣,“你對我夠好了。”
“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無比尷尬,“既然這樣,以後這事就不用再掖著了,隨便拿出來說也沒事了,夏小妖差點兒讓老子給爆菊了!哈哈哈哈…”
我草!�夏耀驚恐的望一眼門口,然後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
“別你媽胡說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裡的小九九,一看他這種反應,以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別人說,頓時調侃他的興趣更濃了。
“怎麼不能說了?唉,我就說,夏小妖的小菊花差點兒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點兒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點兒不保了……”
哎喲我的媽呀,夏耀簡直要瘋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這麼欠,就不和他說了。
“你特麼給我閉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嚨,“我沒跟你開玩笑,這事真不能拿出來瞎說,聽見麼?”
“為什麼?”宣大禹看著夏耀。
夏耀又瞟了一眼門口,沒說話。
宣大禹發現夏耀總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裡頓生疑惑,“你到底怕誰聽見?”
“沒誰?”
夏耀點了一根菸來穩定情緒。
宣大禹又把他嘴裡的煙搶過來刁進自個兒嘴裡,面色由玩鬧變得凝重。
“你是不是跟那個丫頭好了?”
“哪個丫頭?”
“你說那個?就剛才的那個。”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實特別想說實話,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幾年,自個兒飽嘗了知己離散的那種滋味,真心不敢冒這個險。而且他和袁縱的關係也沒到那種可以確信無疑拿出來說的份上,這種時候最關鍵還是要解決當務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裡咯噔一下,確實糾結了一把,但沒到自個兒預期的地步。畢竟夏耀是個純爺們,和女人在一起天經地義,宣大禹早有心理準備。夏耀這麼坦白出來,他反倒是放下了擔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兒酸澀澀的。
“什麼叫差不多了?”問夏耀。
夏耀厚著臉皮說“就是…正在培養中。”
“那就趕緊扼殺了吧!”宣大禹說;“那丫頭一身的淫蕩之氣,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