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拖著兩條病腿直接下床,費勁巴拉的換好衣服,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電梯裡晃出來。
我草!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邊,快速脫掉身上的衣服,來不及穿病號服了,直接光溜溜的閃進被子裡,再把腦袋一蒙。
聽到推門聲,夏耀瞬間屏住呼吸。
袁縱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裝死遊戲來掩飾企圖出門的假象。
一張肅靜的白床,病人從頭到腳用白布遮蓋得嚴嚴實實。身體如一塊僵硬的鐵板,紋絲不動,胸口無起伏,看起來沒有任何生命體徵。
袁縱沉默無言的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的看著夏某人。
夏耀憋氣憋氣再憋氣,和自個兒的呼吸作鬥爭。
結果,袁縱完全對掀被單揭穿他不感興趣,直接將手伸進被子裡,在他熱乎乎的腳心上撓了兩下。
噗嗤一聲,瞬間敗露。
112心眼不能這麼耍。 vip (3479字)
袁縱掀開被單,視線下方是一張英氣依舊微有瑕疵的面孔,尤其是那雙一眼就將袁縱勾到手的美目,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將是袁縱一輩子的痛。
索性出了口惡氣,再看到夏耀尚未痊癒的面孔,心裡能說的過去了。
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縱的脖頸上,猛地一用力,將袁縱耽擱身體掀翻在床,撲壓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戲弄。
袁縱心中詫異,手指插入夏耀的髮間,熾熱的眸子審視著他。
“大小眼的事就這麼算了?”
夏耀神色一滯,光顧著為宣大禹的下午說的事心虛了,竟然把這茬兒給忘了。當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縱後背上拍了拍。
“你也把我想的太矯情了,一張臉而已,至於麼?大小眼兒怎麼了?個性!時尚!留點疤又怎麼了?爺們兒!陽剛!我這張臉就算真毀了,我也不帶皺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誰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摸著臉唉聲嘆氣的。
袁縱就是用那杆老槍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擠兌大小眼的時候,那張臉拉得有多長。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發貨,也得找茬兒各種洩憤。
所以說這態度轉變得有點兒詭異啊!
袁縱一邊琢磨著,一邊把手往夏耀褲子裡伸。自大夏耀成了沒了毛的禿雞蛋,袁縱就各種喜歡摸,從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與不同的手感。
結果今天沒摸到褲子,直接摸到繃帶和光溜溜的大腿,再往內側一摸,就摸到了那剛長出來的短短的硬茬兒。
“唔…”夏耀感覺拽住袁縱的手。
袁縱把夏耀的被子掀開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住。
為了纏繃帶方便,夏耀幾乎不穿內褲,直接套一條寬鬆的睡褲了事。所以袁縱掀開被子,看到的就是赤裸的夏耀。
“怎麼沒穿衣服?”
袁縱問完,甩一眼旁邊的立櫃,上面放著剛脫下來沒多久的病號服。衣服皺巴巴的,褲腿兒還卷著,夏耀平時那斯文利索的疊衣服習慣,袁縱在瞭解不過了,這儼然就是匆忙脫下來的。
至於為什麼在袁縱進門前脫下來,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夏耀特別善於利用袁縱這種帶色的思維,當即薅住他的頭大,在他耳旁黏膩膩的口吻說,“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縱粗喘一聲,如餓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
多少日沒有肌膚纏綿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袁縱在夏耀絲滑如綢的身體上貪戀又狂熱的愛撫揉捏著,夏耀粗喘沸騰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
而且他發現今天的袁縱格外的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著爺們兒的血性,滿滿的雄性氣息從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