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你還想當保鏢啊?”
“不是,他們的短期培訓沒有明確的針對性,我看中的是特種偵察技術和反恐訓練課程。還有追蹤、抓捕、防爆一些演習,挺刺激也挺實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塊去。”宣大禹說。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塊去幹嘛?”
宣大禹笑,“不幹嘛,就是想和你多待會兒。”
夏耀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
36疼得真銷魂。 (1916字)
“哥,我買了豆漿和油條,出來吃!”
袁縱從衛生間走出來,袁茹盯著他看了好久,忍不住問:“哥,我怎麼覺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
“看走眼了吧?”
袁縱大手卷起一根油條,三口兩口就進去了。
袁茹湊到袁縱面前,仔細看了兩眼,那些被夏耀反覆啃噬的地方,已經紅腫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現在已經結咖了,整隻耳朵傷痕累累,看著好不悽慘。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這耳朵怎麼弄的啊?”
袁縱漫不經心地說:“蠍子蟄的。”
“那得是多大一隻蠍子啊?”
袁縱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兩口早飯,就去臥室拿了一些擦傷藥給袁縱塗上,一邊塗一邊試探性地問:“哥,夏耀怎麼報你的培訓班了?”
袁縱硬朗的眉骨聳動兩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聽咱這的學員說,他來這是後悔之前那麼對我,想向我表決心啥的。總之亂七八糟,說啥的都有,假如他真的那個意思,我尋思著要不要再給他一個機會?性無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說不定弄個偏方啥的,就能好了。”
袁縱咂摸著夏耀那根大白蘿蔔呲水時的拽勁兒,就那馬力,還能是性無能?
……
趕上週末,袁縱總是比平時提前一個小時到公司,把訓練場和訓練室的各個角落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潛在的危險因素,免得訓練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傷了他們家白蘿蔔。
全部檢查完之後,袁縱回了辦公室,這個時候學員們才陸陸續續趕來。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來的,宣大禹搭著他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袁縱面無表情地推門而出,指著不遠處的管理員,“你,過來。”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員攔住了去路。
“咱們的訓練都是秘密進行的,非學員不能進訓練室。”
夏耀納悶,“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和門口的警衛打過招呼了,他點頭許可了。”
“那是他的失職。”管理員說。
夏耀退一步說:“今天都是一些基礎力量訓練,他在旁邊看看沒關係吧?”
“抱歉,這也是不許可的。”管理員很堅決。
宣大禹急了,“你們特麼的一個保鏢公司還搞得這麼形式主義!比你們高階的安全學院我都去過,也沒像你們這麼……”
夏耀攔住他,朝管理員說:“我去和袁總說說。”
夏耀讓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獨自去了袁縱的辦公室。
袁縱就在裡面候著他。
夏耀推門便是一聲質問,“你故意的吧?”
袁縱還沒回答,夏耀自個兒就噎住了。
他那隻耳朵……怎麼……
“什麼故意的?”袁縱問他。
夏耀利索一轉身,大步朝門口走。
“沒什麼,我有一個朋友想進來陪我訓練,既然規定不許可,那我……”
“站住!”袁縱威聲喝止。
夏耀在門口止住腳步,暗暗咒罵兩聲,一片龐大黑雲漸漸籠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