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不會再有其他公司願意考慮你。”
原本已經準備起身離開的景亦臉色一變,回過身道:“路總沒有合作的誠意,如果您是對條款不滿,那麼我可以改,可是您卻是為了這樣的理由企圖讓我走投無路……這不得不使我對您的人品表示懷疑,要是我陪您一個晚上,您也如現在這般翻臉無情,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路酒這才真正地笑了起來道:“你不太瞭解我。”
的確,他和路酒不過是見了兩次面,對於路酒這個人的瞭解也只浮於最淺表的資料上,男人是路家的私生子,路家掌舵人與夫人多年無所出,直至夫人去世,路酒才被接回來做繼承人,到現在也不過是幾個年頭的時間,而且傳言路酒為人豪爽義氣,景亦根本沒有聽說過他有這樣的嗜好。
“我答應過的事情從不食言。”路酒點燃了煙,看著景亦略顯蒼白的面容道:“我身上沒有病,也不愛濫1交,只是最近每□□九晚五地上下班有點憋得慌,你真的不要再考慮考慮?只是一個晚上,換幾千萬的合同,很划算,當然,你要是願意與我保持長期的關係那更好,我可以許你更多好處……而且我聽說你並沒有依靠著家裡的打算,你要知道,一個人能走的路是非常有限的。”
景亦心情複雜道:“路總覺得我值這個價?”
“沒錯。”路酒毫不猶豫地點頭,隨即感嘆道:“畢竟光是聲音就能讓我聽得有反應,你是第一個。”
路酒分開原本交疊著的腿,只見西裝褲下,那處早已隆了起來。
景亦幾乎是逃似的出了路氏,可是為何最後卻完全無法拒絕路酒呢?他不停地責問自己……
兩天後,景亦主動聯絡路酒道:“路哥,我可以答應交換條件,只是關於陪床的細節方面我們還需要再約法三章。”
路酒在電話那頭聽得好笑,因為沒有開視訊,所以男人只能想象著景亦漠然地說出陪床二字時的表情,“好,你說。”
“第一,先簽合同。”
“可以。”
“第二,如果您有虐待這方面的嗜好,恕我不能奉陪。”
“這個可以放心,我沒有。”
“第三,只是一晚,並且我希望第二天早上我能夠起得了床,當然……是在您盡興的情況下。”
“等會兒我把酒店地址給你發過去,就今晚。”路酒覺得自己受到了景亦的挑逗,“如果你需要準備,明晚也行。”不過最好不要拖得太久,省得夜長夢多。
“就今晚。”景亦淡淡道。
掛了電話以後景亦就面色沉斂地走進了浴室。
挨近傍晚時分,景亦一個人帶著合約趕到了酒店房間,彼時男人明明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手裡面卻還是拿著一份企劃案在仔細地研磨。
景亦把合約遞給男人,男人看都沒看就簽了,手續全都完成以後,路酒推開手邊的檔案,徑直向著景亦走了過去。
景亦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微微側開頭。
路酒在他頸邊聞了聞道:“薄荷味的?洗過澡了?”
景亦點點頭,淡淡道:“路哥如果不討厭這個味道的話我們就開始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主動脫下西裝外套,解起自己襯衫的扣子,露出不常曬到陽光的頸間鎖骨和胸膛,緊接著是皮帶,褲子,他踢開鞋子褪下白襪,赤腳踩在地毯上,全身只鬆鬆穿著內褲和襯衫。
他想要去拉路酒的皮帶,手伸到中途頓了一下,改為向上去解他的紐扣。
路酒也不在意,滿足地享受完景亦的服侍,直到自己就快要□□,這才道:“好了,我沒洗澡,你先上床等我一會兒。”
景亦聽話地放下手,僵硬地朝床邊走去。
路酒的身材結實健碩,景亦為他脫衣的時候,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