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應該就已經見過了。”
此話一出,包括連錚在內的桌上所有人都驚訝地抬起了頭來。
連貞哇哦地小聲驚歎。
老人不知情,望向兩個當事人,結果連錚卻一臉的茫然。
聞時淵倒是有點印象,只是還拿不太準,他順著紀丞的話問道:“成人禮結束以後?”
“大概之後的第二天。”紀丞回憶了一下,“在醫院裡。”
連錚先是驚疑,後才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我想起來了,當時我不小心溺水了,還和另外一個人一起。”
聞時淵望向連錚,連錚也正好望著他,“是你?”
然後連錚就笑了起來,有些羞澀,桃花眼水濛濛的,注視著聞時淵的時候,無人看不出那雙眼眸裡充滿了愛意,聞時淵心神被他緊緊地牽引著,不自覺地也流露出了平常根本不會輕易表現在臉上的寵溺。
至此,宴席才算是真真正正地賓主盡歡起來。
吃完飯從酒店出來,一個長相清俊的男人便行至老人身邊,老人對連錚道:“他是我那新上任的管家,有空你和時淵過來坐坐,我給你們準備牛奶布丁。”
連錚笑著應了。
先把老人送走,紀丞和連貞隨後也被幾名保鏢簇擁著坐上一輛低調的懸浮車離開。
聞時淵拉住連錚的手道:“我們散步回去?”
連錚點點頭,自從他想起與聞時淵相遇的事情就些說不出的難為情。
聞時淵見狀心裡好笑得不行,就有些惡劣地湊到連錚耳邊道:“真是壞啊,我記得某個人當年連逃命都不忘把無辜的我一起拉上,害我差點被人用子彈掃成馬蜂窩不說,險些最後就要與他雙雙在海里殉情了……”
連錚囧掉,沒想到男人記憶這麼好,他超級尷尬,“啊哈哈哈。”
“而且……我一直都沒發現你是男的,你手上提著高跟鞋,好像還帶著胸……唔……”聞時淵話還未完,連錚就耳尖發紅欲羞憤死地想要捂住他的嘴。
聞時淵幾步躲開,壞心眼地上上下下把連錚打量了個遍道:“要不是我們都洞房過了,不然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做過那什麼手術……嘖嘖,太神奇了……”
這次連錚學乖了,直接撲上去口對口封住了聞時淵的唇,兩人緊緊擁抱在串著夜光燈的樹下接1吻,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哪裡會想到他們未來能夠一起牽手?也許那時候的磨難,都只為了這一刻。
六年前,米國大蘋果市,晚上八點。
某處破舊的住宅內。
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女孩兒因為悄悄出門打工被哥哥罵得狗血淋頭,於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努力辯駁道:“我只是想幫你!我想分擔你的工作……我可以掙錢了!”
原本還能壓制住脾氣的青年瞬間被點炸了,他氣得幾乎想要伸手揍她,“你怎麼掙?去賣身?去坐檯?”
“我沒有我沒有!”女孩哭著把青年一推,她想解釋,可是看著哥哥那副想要動手打人的模樣,終於越發委屈地大聲哭了起來,“我只是去給人家彈琴了!你居然就要打我!哥哥是笨蛋!我恨死你啦!”
女孩抄起一隻毛絨抱枕嗖地飛向青年,青年驚怒之中猝不及防被拍中,“……”
某處富麗堂皇的酒店宴會上。
一個老人精神抖擻地朝前走著,而就在他的兩步之後,一個從頭到腳穿著無一處不精緻的年輕男人沉冷著臉,勉強隨著他應付著各方的賓客。
不一會兒,年輕男人就對著老人道:“外公,我去下洗手間。”
老人眉頭一蹙道:“又呆不住了?”
年輕男人旁若無人地點了一根菸,眼神飄忽陰寒。
老人不敢管他,卻還是鍥而不捨地提議道:“好歹去跳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