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守,表現得很差勁,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忍了她半個月,現在一定是忍無可忍,要來找她算帳了,也有可能,是要叫她滾蛋……
她垂頭喪氣的開了門下車,站在他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被他看得口乾舌燥,侷促不安。
“對不起,我知道我最近都沒有把分內的工作做好,明天開始不會了,拜託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誰要跟你說那些了?”展香拿走她手中的車鑰匙,他慣常開的昂貴跑車就停在她使用的那部歐洲小車旁邊,他開啟車門。
“進去,我送你過去。”
“啊?”寶寧微微一愣,仰頭看著他。
他怎麼知道她要去哪裡?
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疑闖,展香撇了撇唇。“我知道你要去哪裡。”
這半個月來,她蒼白得像鬼,他看在眼裡,卻什麼也不能為她做。
那種痛,需要時間去治療的,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看好她,讓她不離開他的視線,確定她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至於她的吃飯和睡眠品質都處在一個很差的狀態,他也只能任由她了。
總要給她一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