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當然,凌墨被揍的不僅僅是臉上這一拳,嚴肅身上挨的也不僅僅是當胸那一腳。
事實上凌墨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叫囂著痠痛,三個小時的奮力格鬥幾乎耗費了他所有的體力,這會兒若不是一拳也不想打了,他又怎麼會受了嚴肅一拳而不還手?
看著對面靠在繩索上大口喘氣,滿頭汗水看著自己冷笑的男人,凌墨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朝著身後一擺手:“都散了吧。”
拳館的總教練立刻上臺,拍拍手告訴大家這是他們家老闆跟朋友切磋拳術,這會兒切磋已經結束了,請大家不要再圍觀,各自去練拳。
嚴肅也不輕鬆,凌墨全國散打冠軍的榮譽不是白給的,後來又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
Q市黑道也是人才濟濟,都是爭強鬥狠的人,那些人現如今都臣服在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面前。便是凌墨實力的最好證明。
看著凌墨那雙吊腳斜飛的桃花眼裡閃爍的亮光,嚴肅心裡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來。忍不住暗罵:媽的,這麼好的苗子為什麼沒有被部隊收去?這小子若是自己手下的兵該多好。
看著凌墨那雙吊腳斜飛的桃花眼裡閃爍的亮光,嚴肅心裡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來。忍不住暗罵:媽的,這麼好的苗子為什麼沒有被部隊收去?這小子若是自己手下的兵該多好。
若不是因為剛剛這小子說寧可是他的寶貝,他都想上前去一把攬住這傢伙的肩膀,叫他一聲兄弟。
有小弟捧著白毛巾和水送上前來,凌墨接過手下小弟送上來的白毛巾想擦汗,卻又停住,站直了身子往前走了幾步,抬手把毛巾扔向嚴肅:“擦擦,樓上有淋浴間,你去不去?”
嚴肅接過毛巾來在臉上抹了兩把,冷聲哼了一聲轉身懶洋洋的往拳臺下面走。
凌墨擰開水喝了一半兒,把剩下的那一半兒從頭頂倒下去,水打溼了他的削得薄薄的一頭短碎髮順著脖頸一直流下去,把黑色的拳服打溼。
嚴肅上樓進淋浴室,剛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凌墨就跟進來了。
其實凌墨在自己的地盤上完全可以不跟外人一起洗浴,樓上他的辦公室裡有全套的裝置,進口的按摩浴缸,頂級的享受。只是他對嚴肅實在感興趣,所以一閃身便擠了進來。
嚴肅身上脫得只剩下一條軍綠色褲衩,拿著剛剛凌墨丟給他的白毛巾光著腳往浴室裡走。
凌墨把身上的拳服勾著領子脫下來丟一旁,解開腰帶,脫掉褲子和皮鞋襪子,也赤著腳跟了進去。
水汽氤氳中,凌墨蹙著眉頭看過嚴肅麥色的肌膚,眉頭越皺越緊。
這人身上那麼多疤痕?!肩膀上,手臂上,後背上,腿上,幾乎就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深深淺淺的,全他媽的是傷疤!
嚴肅感覺到背後的目光,不樂意的回頭,看見凌墨盯著自己看,沒好氣的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爺們兒?”
“見過爺們兒,但沒見過您這樣的。”嚴肅手裡的毛巾往脖子上一搭,走到嚴肅旁邊的一個淋浴噴頭下開啟熱水兜頭衝了兩把,抬手從架子上擠了洗髮水往頭髮上搓。
嚴肅沖澡很快很簡單,不管是洗頭還是洗腳,都是搓一遍香皂完事兒,沒那麼多窮講究。看著凌墨仔細的捯飭,忍不住嘲笑:“娘們兒嘰嘰的。”
凌墨把頭髮上的泡沫衝乾淨才轉過身來,看著嚴肅問:“你是當兵的?”
“怎麼,不像?”
“你喜歡我們家可可?你是真心的嗎?”
嚴肅極看不上凌墨洗澡的仔細勁兒,“老子堂堂漢子,行得正立得直。我不管你跟寧可是什麼關係,我把話給你拍這裡,老子就是喜歡她,要把她娶回家當老婆的那種喜歡。”
“說得輕巧。”凌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