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方柔面無人色的站在婚禮臺上,如一朵被暴風雨擊打即將快要凋零的柔弱白花的樣子,她目光茫然的看著某個地方,眼神是一片空洞,瞳孔渙散,任誰都能看出她對未來的迷茫和絕望。
反觀之顧景濤,衣冠楚楚的擁著她的腰肢,託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倒下,面容和眼神都是一片的坦然,他微微張著唇,看唇形的弧度,以及他的面部表情,戚曉都能猜出他那個時候說了什麼樣的話。
‘我很抱歉,但我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我無法見到岳父被矇蔽,因此即便有可能會傷害到我的妻子,我也要說出真相’。
大概就是這樣的話語。
戚曉扁了扁嘴,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他也說的出來,不得不說,顧景濤的長進可真讓她刮目相看。
翌日,戚曉一早就起床,昨晚她根本沒有睡好,見還沒上班的時間,就開啟了電視,看看有沒有昨天那件事兒的後續報道。
讓她感到遺憾的是,新聞的版面依舊是昨晚老掉牙的話題,她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釋然,才一個晚上,忙的焦頭爛額的方何哪會有那麼快的動作,說不定這個時候她還在為難吧?
穿好衣服,下樓吃了早餐,沒有見到陸琛,她有些疑惑,到了他的房間,徑自推門進去,卻見到他正在吃藥,手心裡那一大把藍的白的藥丸,讓她心裡一沉。
“就算是調養,也不至於要吃這麼多藥吧?”戚曉走了過去,見他一大把將藥丸吞下去,然後俊美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陸琛特別愛吃甜食,酸的,苦的,都是他禁忌的食物。
“我還不是想好好調理好身體,能多陪你幾年?”陸琛喝了一大口溫水,臉色依舊是一如既往的蒼白,邪肆的眉眼透著一抹孱弱的氣息,“難道你不希望我多陪著你?還是說你想棄我而去?”
戚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書桌前拿起其中一個藥瓶子,仔細的打量了幾眼,卻發現是一片空白,藥的名字,功效,一無所有,妥妥的三無產品。
“不用看了,這是威廉給我親自調配的,不是市面上買來的。”陸琛猜到了她的想法,溫聲替她解惑。
但戚曉卻覺得他是在故意不讓她知道他的病情,她問他什麼他都會回答,但唯獨這一件,他總是三緘其口,若是她問的急了,他就含糊其辭的來搪塞她,迅速的轉開話題。
“好了,去吃早飯吧,我到上班的點了。”戚曉知道問也問不出個結果,索性懶得問了,反正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陸琛和她下樓,戚曉拎過穿的整整齊齊,提著手提包準備去上學的顧小小,和老爺子陸琛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剛走到大門口,她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邁巴赫,臉色頓時一沉,惱怒的上前,對上顧毅君含笑的眼眸,她氣沖沖的開口,“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準時在我家門口報道?!”
“我來接小小上學。”顧毅君溫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相信小小也是很樂意我送他上學的。”
顧小小抬頭望天,一臉鄙視的回答,“老爸,有沒有人告訴你,和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這樣才顯得有誠意,可是你呢,望著老媽,卻在和我說話,司馬昭之心吶!”
顧毅君挑了挑眉,“你還知道司馬昭之心啊,有進步了。”
“老爸,你看小看我了,雖然我在紐約長大,但是我學的是華夏的語言。”顧小小挺了挺胸,“英語我也沒落下,我是不是很聰明?!”
顧毅君連連點頭,眼神頗為讚賞,“小小的確很聰明,不愧是我的兒子。”
戚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誇兒子還不忘把自己捎上,自戀的男人!
他都堵在門口了,顧小小又十分自覺的上了車,戚曉只好也坐了上去,偏頭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