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蹬著腿黑亮的皮毛上隱約看出有顏色較深的斑點。
“這個不是……”司徒冉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沒錯這就是那個病。照顧小黑的下人沒有得病所以不會是下人傳染給小黑的這麼一來就是小黑吃的東西有問題了。真想不到一匹嗎馬你還有用。”洛風拍拍司徒冉的肩高興地說只差沒拉著他一快轉圈圈了。
“喂喂你這話有人身攻擊的嫌疑。”
“好了好了別在意這種小事。我現在去找那下人問些話你幫我照顧一下小黑。”說完就不見了人影。
“不要說完就走這對我來說可不是小事!”司徒冉生氣地大吼之後才想起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對著洛風消失的方向喊:“喂等等我我也要去。”隨即他施展唯一沒有被他放棄的輕功跟上去。
司徒冉追上時洛風已經問完話了。“如何?”司徒冉喘著氣問。
洛風不解地摸摸下巴“奇怪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吃的草這鎮上的其他畜生也有吃沒見他們得病怎麼小黑就得上了?”
“會不會是來這城鎮之前吃的?”
“這麼久之前的?不可能吧……”洛風不是很確定他努力地回想小黑之前吃過的東西。
“如果是的話洛花的小白應該也有同樣的情況才對。”
“恩我馬上飛書問問他。”洛風同意他的話。
一回到屋子就看到一隻信鴿停在屋頂上“咕咕”叫著。洛風身子一躍抓下那隻信鴿取出她腳上的信一看笑著說:“果然被你說中了洛花的小白也出現了問題他覺得可能與瘟疫有關就立刻飛書告訴我。”
“小黑來這之前都吃過些什麼東西?”司徒冉問。
“廢話當然是吃草你有見過吃肉的馬嗎?”洛風受不了他的白痴又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現在瘟疫的事情最重要。司徒冉咬著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我問的是小黑吃的是哪一帶的草。”
“可是來這鎮上也有好幾天了既然不是馬上病那應該是多久之前?而且月如又不吃草這兩者似乎沒有共同點;還有就是為什麼月如病快小黑病慢難道是人和馬的區別?”洛風提出疑問。
兩人沉思著突然腦中電光一閃同時說出:“是水!”
於是兩人匆匆趕到五里外杜月如和小黑、小白曾經歇腳的地方。“再上去一點當時月如曾讓我和洛花守著自己跑去洗澡了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月如病的情況和別人不同的原因。”洛風指著河水上流處說。
“你們沒喝嗎?”司徒冉奇怪地問。
“我喝了但這對我不管用洛花有潔癖他連碰都沒碰。”
兩人觀察河水的周圍沒有現什麼異常便決定到上游去看看。沿著蜿蜒的河水一路走上去看見有分支流向鎮上和隔壁村還有一支不知是流向哪看來這病因很有可能在這河水的源頭找到。
一想到這兩人加快了腳步一個時辰後在靠近河源的地方現了一具已經腐爛臭的屍體趴在河邊。
“原因就是他嗎?”司徒冉剛想動手把屍體挪離河水便被洛風喝住:“別碰他!”
司徒冉的手停在半空中不解地看著他:“不快點把他挪走又會有不少人得病了。”
“虧你還是個大夫怎麼一點常識也沒有。沒看出這具屍體還中了毒嗎?你這麼隨便碰他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了。”洛風真不明白他是怎麼當上大夫的。
“啊!也是我都忘了還要注意這些了你來吧這樣我就不用碰這噁心的東西了。”司徒冉慶幸地說。
這話雖然沒有錯可洛風聽著覺得刺耳。他嘴角抽*動了一下什麼也沒說把屍體搬到一旁的空地上。
“哇都腐爛成這樣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屍體不僅全身腐爛浸泡在河水中的部分也被流水沖洗露出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