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吃不少的苦頭再說我雖然是個清倌卻脫不了妓女的身份他的爹孃又如何肯讓一個青樓女子進家門呢?他和我之間的事不過是南柯一夢夢醒了我們的緣分也盡了。”鏡中的林秋水眼神黯淡卻在人前強顏歡笑不知獨自一人是如何的傷心難過。
“小姐你怎麼能這麼想呢論容貌論才智這世間能有幾個女子能比得過你?而且風公子他每個月都有來看小姐無論身在何處無論有何事纏身他都一定會來每次還帶上很多禮物討小姐的歡心蓮兒可以看出風公子的眼中只有小姐一人小姐你一定要相信自己!”
“就是呀如果有哪個男人敢對不起你你告訴我我替你把他打得滿地找牙。”杜月如也拍胸脯保證。
林秋水破涕為笑“給你一打我就心疼了。”
杜月如不好意思的笑說:“你高興就好實在看不慣一個美女愁眉苦臉的雖然說你這樣也很好看可是我更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
在司徒冉還沒無聊得睡過去之前杜月如她們終於弄好了。蓮兒挑起珠簾杜月如徐徐步出。
杜月如頭上只是簡單的插了個簪臉上淡著胭脂勻注;桃紅色的長裙高腰束胸只露出纖細白皙的頸項隨著她頸部的動作還隱約看得到她的鎖骨;走出來時帶起一股濃郁的香味。
司徒冉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人就是與他朝夕相處將近一個月的杜月如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教他的眼珠子和下巴快掉到地上了。他頓感心跳加呼吸急促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你、你是杜悅?”他指著她問。
“廢話你眼睛瞎了?”
司徒冉頓時語塞。他剛才怎麼會覺得她美?錯覺一定是錯覺!
“一定是你太美了小冉才會看呆。月如有一雙靈動的眼睛透過它可以看到你的內心深處真是太漂亮了連我都忍不住要嫉妒你。”林秋水說。
杜月如心花怒放“真的嗎?被美人誇讚感覺就是不同比較有說服力啊。”
吃過飯後林秋水依約要給杜月如跳上一段這時門外卻有客人求見。
“不見不見不是說過今天我要招待貴客不見任何人嗎?”林秋水斥責門外的下人。
“不是的這位客人要見的是杜悅公子。”
大家一時摸不著頭腦詢問過林秋水後杜月如說:“讓他進來吧。”
來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從衣著判斷也是位有頭有臉的人物問題是杜月如不認識他。
在場的男性只有司徒冉一人那人便對他說:“請問是杜悅公子嗎?”
“我是。”杜月如說“請問找我有事嗎?”
雖然心有疑惑那人仍一板一眼的說:“小的是慕容家的人請問您可以證明您的身份嗎?”
杜月如拿出那塊木牌那人驗明後說:“大少爺派小的來通知小姐前幾日又有兩戶人家被滅門武林大會將提前到五日後舉行希望小姐儘快趕去英雄帖由華山‘永福樓’趙敬事保管您一到華山可去找他要。”聲調平板不帶絲毫感情。
“哎呀那我明天就必須得趕路了。”本來還想在這多住幾天的。“原來是大哥派你來的可是他怎麼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呢?”她覺得自己問了個白痴的問題。
果然那人的眼神雖然並未洩露半分情緒杜月如還是捕捉到他眼中細微的變化。“慕容家有自己的情報網。”
杜月如撇撇嘴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次日一早杜月如和司徒冉站在風月閣門前與林秋水話別。
“我讓人替你們準備了輛馬車你們就不至於趕路太累。”林秋水握住杜月如的手說:“記得要常來看我我會讓人多做幾件更好的衣服。”
“馬車啊我們都不會駕駛也。”司徒冉為難的說。
“不會也得會你現在就給我去熟悉怎麼使用等會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