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會議,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
葉錦蓮的身體恢復得不錯,小管打了好多電話說想回來,落微只能先哄著他,周浩的傷勢也好轉了,周芳的案子也在庭外和解的程式之中,可是舒景越卻不允許她和周氏兄妹聯絡,只能透過鄭蓉蓉瞭解一些訊息。
公司裡的人,礙於她和舒景越的關係,沒有人敢太和她交往,只是見面點點頭,背地裡議論紛紛,為她虧了一筆又一筆,她在眾人眼裡,就是沒有姿色的狐狸精。
只有韓雨菲,偶爾還和她說說話,可是她寧願不去聽那些話,句句帶刺,扎得人心傷。
她,比以往更孤單了。
中午,他約了幾個大股東去吃飯,落微獨自去了金璧附近的小茶餐廳,點了一份套餐,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邊看英文書,邊吃飯。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接通,他簡單地說:
“下午把會議資料整理出來,讓行政部分發到各部門。”
“知道了。”
那邊似乎又要收線,落微連忙說道:“等等。”
“什麼事?”
落微咬了咬唇,輕聲說:“沒事,你掛吧。”
“晚上不要鎖門。”
那邊匆匆地收了線,落微的食慾頓時全消了,為什麼去了一趟國外,回來就完全冷淡了下來?自己於他,彷彿除了床上那回事,再無別的意義了。若說不愛自己,他又完全沒了和其他女人的聯絡,若說愛自己,為什麼可以面對面都這樣冷淡?
“就是她,就是她!”突然身邊傳來一陣竊竊私語氣,接著閃光燈便不停地對著她閃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落微舉起書擋住自己的臉,惱怒地質問道。
“杜落微小姐,我們是城夜風雜誌社的記者,我們想採訪一下您。”有個女孩子把一隻微型錄音筆舉到她的面前。
落微飛快地從錢包裡抽出二十塊錢放到桌上,拔腿就往外走。
“杜小姐,當初為什麼舒總和你解除婚約?”那女子不依不饒地跟上前來。
“杜小姐,舒總和鄭氏集團千金最近傳出頻頻接近,兩家大有聯姻的可能,那麼你在金璧不會覺得身份尷尬嗎?說出你的故事,讓眾人來為你出主意好不好?”
最後一個問題一出,落微渾身一震,鄭氏集團的千金?記者見她微頓了一下腳步,立刻圍上前來,問題一個接一個的丟擲,落微看著她們的嘴唇一張一合,只聽到鄭家千金的名字不斷地在她們的問題之中出現,看著那一張張興奮的面孔,她終於忍不住了,冷冷地說道:
“讓開。”
“杜小姐……”
“第一,我沒有出賣隱私的習慣,第二,我討厭拿著別人隱私賣錢的人,走開。”落微伸手扒開人群,大步往金璧走去。
“神氣什麼?不過是被富豪玩過的罷了。”一個諷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落微挺直了腰桿,輕咬了唇,加快了腳步。
剛走進大門,便看到了韓雨菲。
“怎麼,不好受吧?”
她懶懶地靠在牆邊上,拿著一杯速溶咖啡,似笑非笑著看著一臉蒼白的落微,帶著點微藍色的大波浪披在肩頭,唇如指甲上的紅寇一般鮮豔。
落微這時候哪裡有心情聽她的諷刺,鄭家千金四個字扎得她心裡疼痛難忍。懶得理她,轉身就往樓上走。
“想做他的女人就要學會忍受,還要學會怎麼應付這些狀況,你會嗎,杜落微?”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那你會嗎?”落微停下腳步,沒回頭,冷冷地問道。
“當然。”韓雨菲笑了起來,把紙質的咖啡杯往垃圾筒裡一拋,扭著妙曼的腰肢走了過來,和她擦肩而過時,她側過頭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