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醫生看看,小孩子的面板嫩些,被曬了很容易不舒服的。”
韓儀抱歉地站起身來對醫生說道:“我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何兆,多謝你關心,但我不是小孩子,你不必這麼……呃……照顧我。”在這裡她不能跟任何一個人走得太近,她的秘密絕不能讓人知道,再說——那邊還有個人在警告呢。
何兆撓撓頭,有些不知所措:“呃……對不起,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看上去跟我弟弟年紀差不多……我可能有些溺愛小孩子,哈哈。”
韓儀笑了,真誠地說了一句:“謝謝。”
一旁的醫生輕敲著桌子,說:“哎哎,你們是指揮系的學生吧?那每人就拿兩隻擦傷的軟膏走吧。”
“為什麼?”
醫生瞥了他們一眼,口氣中頗有些幸災樂禍:“你們還不知道?你們那位常訓練員可是我們學校的閻王,開學頭三個月來我們這裡最多的就是你們指揮系的學生,如果沒什麼大傷你們就自己擦擦吧。”
“不能吧?”何兆瞪大了眼睛,“那訓練員看上去沒這麼變態啊。”
醫生哼笑說:“我說的可不是商行,以後開始正式訓練你們就知道了。”
“阿絮啊,軟膏拿來了嗎?”醫生對著門外叫道,韓儀三人轉過頭,方才倒在地上的那個小姑娘低著頭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韓儀挑了挑眉,對著那小姑娘問道:“你好些了嗎?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她沒刻意壓低音量,把小姑娘和醫生都嚇了一跳。
醫生看了眼韓儀又看向阿絮:“怎麼回事兒?剛才不舒服?”
“剛才我看到她倒在地上,喂她吃了藥才緩過來了。”韓儀無視小姑娘朝自己投來的眼神,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出來。
“謝謝你啊,”醫生嘆了口氣,對著小姑娘搖了搖頭,“你的身體你自己也清楚+,要好好照顧自己,否則老師怎麼放心得下……”
小姑娘咬著嘴唇瞪了韓儀一眼,臉色不大好。韓儀三人聽著醫生的絮叨走了出去,何兆抖了抖說:“那小姑娘不領情啊,剛才我看到她瞪了你一眼,哎,我看到她臉上好像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啊,有點可怕。一個小姑娘臉上有這種東西也是挺可憐的。”
說罷,他不滿地捅了捅彭斌:“我說你們兩個倒是回我一個啊,怎麼讓我一個人說啊。”
彭斌嫌棄地看他說:“你話太多了,讓你一個人說都吵得不行。”
何兆呲牙:“你這人怎麼這樣!小心我咬你了啊——”
韓儀微笑著看他們倆打鬧,腦中卻浮現出那個小姑娘的臉,那塊紅色的印記,恐怕不是胎記,倒像是血管膨脹起來的樣子。心中又嘆氣,想這麼多做什麼,還是專心地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回了寢室,客廳的地上趴著的龐然大物把韓儀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就要做出攻擊。地上的人勉強地發出聲音“水……”,待反應過來,韓儀及時地收住了攻勢。
“水……”地上的人喃喃著,何兆連忙端來一杯水灌了下去,好一會兒地上的人才緩過勁來。韓儀看了看他胸前的銘牌,一二三七易子霄。
易子霄呼了一口氣,推推自己的眼鏡對上韓儀二人的臉:“多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我可能就死在這裡了,對了,你們是?”
韓儀抽了抽嘴角:“你不認識我們?”
易子霄一臉茫然:“我們認識嗎?”
“我們是你的舍友。”韓奕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實際上她也沒見過這人,只是在另一個房間門上看到過這個名字,沒想到今天一回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哦哦,你們好。”易子霄伸出手打招呼,“初次見面就讓你們看到這副樣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聽說過你,”何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