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之喜。
想到這裡,蔣雲婷露出甜蜜的笑容,緊緊握住他伸出的手,撒嬌般的抱怨道:“我的腰好酸吶~相公你果然是不知節制!”
蕭寒萬年泰然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玉白的耳垂上紅了尖尖一角,對於昨晚激狂不已的行徑,他自己也頗感尷尬,但心底最深處卻也由衷的湧動出絲絲縷縷的柔情,從此之後啊,這個坐在床頭對他軟軟撒嬌的女孩子,將與他攜手並進,共度餘生,此生漫漫,能和一人白首到老,何其幸運!
皇子大婚的第一日,夫妻兩個依律是要一起進宮謝恩的,是以蕭寒與蔣雲婷匆匆用過早膳,便坐上馬車朝皇宮駛去。
因為蕭寒的不受寵,他的臨安王府自然只能被內務府安排到最城郊的西地了,西地靠近平民區,一向是出了名的髒亂差,整日裡府裡周圍都是亂糟糟的一片,且原來這個府邸還是一個富商的宅子,後來富商犯了事兒,被抄了家,這宅子才充了宮,是以這宅子裡面雖然不算寒酸,但讓一介天潢貴胄住進最為下賤的商人宅子裡,還是獲了罪的商賈,說出去也果真是寒磣人。
但幸好蕭寒不在意這個,而蔣雲婷也傻乎乎的根本就沒想到這一層,對於她來說,只要能和蕭寒在一起,哪怕是敝綈惡粟,也是甘之如醴。
且不說他們在意與否,這宅子的弊端果然還是十分明顯的。因為距離皇宮距離遙遠,且一路上多是百姓們擺的早市攤位,馬車在狹窄的道路上簡直是寸步難行,以往蕭寒一個人還好,騎著馬總歸還是能利利索索的過的。可現在不行啊,雖然蔣雲婷的馬術好的沒話說,可是作為皇家的一位新鮮出爐的兒媳婦,她怎麼能,且怎麼敢大庭廣眾之下拋頭露面?!別她還沒到皇宮,她的丈夫和父親都要被那一群御史給噴死了。
規規矩矩的馬車已經在這西市磨磨蹭蹭了快一個時辰,眼看著太陽昇了老高,吉時馬上就要過去,可他們連皇城的影子都沒有見到。蔣雲婷急性子,坐在馬車上急的抓耳撓腮的,不停的把馬車簾子掀開一個小縫,檢視外面的情景。蕭寒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安然端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
蔣雲婷看他這樣安之若素就起了壞心,憑什麼啊,我這麼急,你還是這幅沒事人的樣子?她屏息慢慢靠近蕭寒,伸出邪惡的雙手,然後。。。迅速的揉搓起蕭寒的俊臉,精緻的臉頰被惡作劇式的蹂/躪弄得滑稽之極,然而蕭寒只悠悠的睜開雙眼,不言不語不鹹不淡的就這樣瞅著她,即使兩頰被揉搓成極其可笑的模樣,但其身姿氣韻,卻照樣卓爾不凡,盡顯朗朗風華,這樣看來,到顯得惡作劇的人低階可笑了。
蔣雲婷有些訕訕的慢慢放開雙手,深深覺得自己可真夠無聊的,她別過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就要默默移走,然而在一瞬間,形勢卻突然急轉,她的身形一動就被扯到了男人的懷裡,下一刻鋪天蓋地的素和香已把她淹沒,她的臉頰被他捧起,她以為他要報仇,就害怕的閉上眼睛,緊緊蹙起眉頭,等著承受那惡作劇的揉搓。
然而等待良久,卻沒有想象中的揉捏臉頰,她緩緩睜開一隻眼睛,準備偷偷觀察眼前人的表情,然而她剛一睜開,就只看見那俊臉猛地放大出現在她眼前,接下來是唇上的一片溼熱,再接下來,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外面的大白馬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兒,喧鬧吵雜的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自熱鬧著,可是在這一方小小的用布簾子隔開的天地,卻成為兩人剎那就永恆的福天洞地,有情人做快樂的事,便是天王老子也得等著。
當臨安王和他新娶的王妃到達皇宮時,已過了吉時有一個時辰有餘,肅穆的大殿上,老皇帝臉色沉沉的看著攜手進來的兩人,目光裡滿滿都是厭煩。蔣雲婷自知理虧,端正的和蕭寒一起跪下,然後實實在在的磕了一個頭,兩人一同道:“兒臣(臣媳)恭請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