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哪一屋的,你竟然連她也砰!”老太君氣得渾身發抖。
在大錦各屋的丫鬟若沒有主人的許可是不可以隨意與他人發生關係的,名義上來說,這些丫鬟都是這個屋的男主人的私有女人,有了這一層原因,屋內的女子很難說是不是清白之聲。
老太君更是想到紫衣這女子又是個浪蕩的,她更是起地渾身哆嗦。莫說她對風兒有多少期許,現在她也是安平侯府的二公子,這日後,她怎麼放心,教她怎麼放心把這……交給他啊。
她深吸一口氣,在梅嬤嬤的攙扶下,她緩緩開口,“你打算怎麼辦?”
尉遲風眯起了眼,低頭卻見紫衣垂眸哭泣的樣子,他咬了咬牙,“納了為妾。”關於尉遲燁,他有太多想知道的東西了,這些事若是沒有問出來,他這些日子的努力就是功虧一簣。他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二奶奶險些背過氣去,納妾?
“不行,我不許,這種狐媚種子就應該亂棍打死!”本以為相公會說做了通房丫頭,她至少還可以忍一忍,看來相公已經被這狐狸精迷昏了頭,這要置她於何地?
老太君也不想這事傳了出去,日後自己是要扶持風兒的,但是這事傳了出去,言官下一筆,那可是極狠的。
“好,亂棍打死!”老太君下了命令,平嬤嬤帶著兩個粗使婆子上前。
紫衣嚇得立即躲到尉遲風身後,驚慌地開口道:“二爺,救我。”
尉遲風挑眉,卻是對著二奶奶冷冷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尤氏滑胎了,你嫁進來都快兩年了,蛋也沒有一個,我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寵幸的丫鬟,你還這般霸道!”
二奶奶愣了楞,心裡頭一道早早生出的一根刺似乎被人用力一壓,直直刺入胸口。是,快兩年了。
這些日子,她的恐懼,她的緊張,莫不就是這句話,沒想到她最為親近的相公竟然用這句話堵了她。她只覺得肺部炸開了一般,心口疼地厲害。
她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看向他,眼角卻是滑落了淚,我的好相公,我痴痴戀戀的好相公啊。
淚水將她的視線模糊,她抬手生硬地擦了淚水,卻是轉頭對著老太君說道:“娘!”
比起這些老太君更是關心風兒的子嗣,她的心動搖了,則個時候,她的腦海裡全是可愛的孫子。她有些惱怒地看向二奶奶,還不是她弄出的禍水,這近兩年還未有好訊息才讓風兒生了他意,這也怪不得兒子。
她眯起眼,怒氣衝衝說道:“你還敢說,我看就先把紫衣納為通房丫頭,找個大夫來看看,這麼長日子,可能有了好訊息也說不定。”
二奶奶聞言,兩眼一番,險些暈了過去。
她直直看向眼前的幾人,雙眼更是透了恨,她幽幽轉身,臉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喜怒。
腳步沉重,腦海裡卻浮現出當初鳳冠霞帔,一心一意嫁給尉遲風之時,她哭著喊著讓爹孃許了自己的願,她深吸一口氣,淚水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心口哽咽地厲害。
老太君看著二奶奶的背影,她的臉色微微一緩,卻是厲聲對著紫衣說道:“少給我出么蛾子。”
紫衣立即點了點頭,心下卻有不甘,本來可以納為妾室的。
尉遲風見女子的背影,心下莫名生了一絲不愉,有些煩躁地看了眼眾人,對著老太君行了禮便走了回去。
夜,悄然無聲。
念青躺在床上,胸口卻似乎被什麼堵住了,卻是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枕邊的男人嘆了一口氣,將她攬入懷中低聲道:“怎麼了?”
念青閉了閉眼,將他擁地緊了,“相公,二奶奶她,她是個可憐的女子。”
早在算計和被算計中度日,今日的她卻是被二奶奶的痴和怨動了惻隱之心。她沒有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