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傢伙絕對是來克自己的,真是。。。還好。。。。
幸福,兜兜轉轉的,終於還是停靠在了她的身邊。
夢醒實來(上)
唔,好累哦,眼皮好重,怎麼睜不開眼睛呢?朋香這樣迷糊的想著,潛意思的使勁的睜開眼睛,終於透過了明亮的光,只是眼睛一下子承受不了,又閉上了。又過了一會兒,朋香再次嘗試著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想要動動身體,卻覺得全身似被卡車碾壓過一遍,痠軟又無力,就連動動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她都不能做。
再然後,朦朦朧朧的聽到一聲似乎是玻璃杯掉到地上碎掉的聲音以及一陣人語的嗡嗡聲,朋香覺得頭好疼,又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時間,一個半月後,地點,醫院裡的某間高檔病房。
朋香無聊的躺在病床上,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再扭回頭苦大仇深的看看一身的繃帶以及打著石膏的腿。。。啊啊,不行了,快要發黴了,不不,已經長出綠色的毛毛了!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嗚嗚,真討厭!朋香的面上一臉平靜,心裡卻不斷的吐槽抓狂了一千遍。
咚咚,傳來規律的敲門聲,朋香眨眨眼睛,啞著嗓子說請進。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白色護士裝的漂亮護士走進來,檢查了一下正打著點滴的瓶子,溫柔的說:“我把藥拿過來了,再過十分鐘就把藥吃了,然後休息一下怎麼樣?”
朋香撇了護士一眼,讓她把自己扶起來坐一會兒,客客氣氣的就把護士小姐請出去了。
漂亮的護士小姐就算再怎麼表達出自己願意照看著病人,也還是識趣的走了。
朋香看著門關上,撇了撇嘴角,苦大仇深的看著花花綠綠的糖衣藥丸,用另一隻不打點滴的手拿起來,嘴張了張還是沒吃進去。。。任誰當了一個月的藥罐子也不會喜歡拿藥當飯吃吧。
門再次被輕輕的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銀灰色筆挺西裝的男人,高貴的紫灰色的發,以及眼角那顆閃耀的淚痣,從男人的身後還能看到剛剛出去的護士小姐紅著臉,掛著羞澀的微笑。
朋香把放在藥身上的狠毒視線收回來又調轉去進來的那個男人,說:“呦~跡部君來了呀。”
被稱作跡部君的男人全名為跡部景吾,他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病床前,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嗯,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要逃避吃藥?”
朋香懶洋洋的瞪了他一眼,說:“誰說我要逃避吃藥了?只不過想一會兒再吃,明白嗎?還有,誰規定只有小孩才能討厭吃藥,全世界的法律也沒有這一條吧。”
跡部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淚痣,說:“嗯,好好,先喝點水吧,嗓子都啞成這樣了。”說完體貼的為病人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朋香接過水,喝了幾口,說:“跡部君又把工作推給忍足君了?他可是來一次就向我訴苦一次呢。”
跡部神色如常的說:“是嗎?公司職員本來就是要替老闆工作的吧,這樣有什麼不對嗎?”
朋香聽完,默不作聲。
兩人之間再次充滿沉默,安靜的能聽到牆上掛的老式鐘錶滴答滴答走秒的時間。
跡部看著病床上的人,說:“景平在你醒來後的第十天就出國了,還有,事情我們全都知道了。。。”
朋香瞪大眼睛看著說話的男人,一臉的驚慌失措,顫抖的說:“什麼?怎麼會?”
跡部安撫性的用手握住她的手,冰冷的,緩慢的說:“沒事的,朋香,沒事的,聽我說完好嗎?那天你被救護車送到醫院需要輸血,可是當天偏偏就缺少你需要的,然後。。。景平的血就可以。。。你可以想的到吧。”
朋香無神的點頭,表情空洞。
跡部看著朋香的樣子,心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