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麗高貴的仙女,只為因為他而情動不已,在黑夜裡,乾淨美麗的她會因為情動而染上情慾,這些都讓顧臻心動不已。
全身軟綿綿的的小郡主,被自己各種高難度的姿勢所折服,口口聲聲只想要他。
他在這些軟綿綿上印上獨屬於他的印記,這女人是他的。
是獨獨屬於他的。
她只能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綻放出最美的花朵。
顧臻的佔有慾從小小苗芽種在心裡,現在早已紮根牢固,長成了參天大樹。
小郡主要是永遠不被別人惦記多好!
顧臻眸光變得暗沉走來,想起審問的南疆女子,他思緒起伏。
那供詞直指遠在千里之外的人。
顧臻咬咬牙,好的很呢。
朝露看著顧臻的臉色一會一變,開口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顧臻笑笑:“有我在,能出什麼事?郡主放心就是。”
顧臻看看廳中放著的幾個大箱子對朝露道:“郡主不開啟看一看嗎?”
朝露想到烏孜夫人一番話,走近箱子,示意顧臻開啟。
顧臻笑笑,低頭將箱子一一開啟,頓時廳中金光燦燦,朝露走近一些,頓時愣住了。
這哪裡是玩意?
有人將玩意都做成金的嗎?這大大小小的各式玩意全都是黃金所制。
朝露拿起一面團扇,周邊全是薄薄金框,扇子的下方手柄也是用金子所制,就是團扇的中央所繡的花朵,也是金線所繡。
這是名副其實的金扇,拿在手中也不是很重,看來是費了些功夫的。
看來這烏孜家確實很有錢,她不免想到了顧臻送給自己的私印,那裡面就有顧臻母親的嫁妝。
看來自己小瞧了顧臻,烏孜家送些玩意都如此豪橫,那嫁女兒也一定是豪氣沖天。
朝露想想,顧臻能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錢財交給自己,這也是一種魄力。
試問,普天之下,哪有不喜歡錢的?就算是貴為皇帝看到那些個富商也是滿面笑容。
人們爭先恐後追逐名利,不就是為了錢財嗎?
可顧臻將自己所有的錢財交給自己,他真放心嗎?
朝露用扇子點點對方的胸口:“你為什麼一早不告訴我,你就是當年銀杏樹下的小哥哥?”
顧臻苦笑一聲:“郡主莫非忘了,我們在宮裡的第一晚,我問郡主可認得我是誰?郡主可是很認真的告訴我,你認得我是誰。可睡了一晚,郡主就不想認帳了,臣心裡很苦,以為郡主嫌棄臣黑,嫌棄臣比郡主大,所以臣一直以為郡主知道臣是誰。”
朝露聽到顧臻講起二人的第一次,她有些汗顏,當時糊里糊塗的,哪裡記得都講了些什麼。
不過顧臻確實挺黑的,可是看久了,也覺得不錯,最起碼健康有力。
那方面也持久的很,體能沒得說。
不過顧臻比她大,她倒是知道,只不過到底大多少,朝霞有些迷糊了。
在宮裡交換庚貼之事,都是太后娘娘在辦,她確實不曾問過。
朝露清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你別胡說,那晚我中了藥,迷迷糊糊的,說過什麼全忘了,哪有不認賬。”
朝露語氣霸道,想要扭轉局面:“再說了你不是最後還是求來了賜婚聖旨嗎?而且你確實比我黑,也比我大。”
顧臻抬頭:“現在郡主還嫌棄我黑,年齡也比你大嗎?”
朝露用扇子擋住臉:“黑,黑也不是特別黑,還行,就是這年齡……”
顧臻一聽急了:“臣只比郡主大七歲而已,不算大的……”
“什麼?七歲?”
“不是三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