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雅芙此刻的腦子裡亂七八糟,她不知道顧臻是怎麼進的自己的房間,她明明交代了雙枝,要攔住對方不讓他進來的。
但是現在她幾乎是半裸著身子被對方壓在這床榻之上,就算中間還隔了一層薄薄的錦被,可這副樣子被顧臻看到,是段雅芙萬萬不想的。
當段雅芙終於恢復狀態的時候,看到顧拜那吃人的眼神時,她神色猛然一變:“你太放肆了,顧臻!”
段雅芙拿出了一個郡主該有的氣勢出來,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此時此刻的氣勢和她的姿勢實在是不匹配。
又長又密的青絲陳蒲在粉嫩色的枕間,露出的脖頸細長而又嫩滑,胸前的渾圓因為激動而變得上下浮動,這樣的場景,任何男子見了,恐怕都會血脈噴張,鼻血頓流。
況且,顧臻已經嘗過她的美味,開過葷後的他,可是夜夜春夢,夢中的情景猶如此刻,他的大掌還在段雅芙的腰間,那柔嫩的觸感令他心旌搖曳。
顧臻用力的嚥下一口唾液,喉間的喉結滾了又滾,他自然是聽到了段雅芙對自己的呵斥之聲,說實話,他一點都不害怕,在他耳中,這聲音好似懷中的嬌貓在撒嬌一般。
對他可構不成任何威脅,最最重要的是,他此時此刻想撕碎對方的衣服,把對方狠狠的摟在懷裡,疼愛一番,可是他的下半身……
似醒非醒,彎著個腰,有些力氣不足。
他心裡咒罵一聲,該死的南蠻人。中過毒後的顧臻身體虛弱至極,連那方面都疲軟了不少。
雖然最近有所改善,可還是直不起腰,這事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到底事關男人的尊嚴,他可沒臉到處嚷嚷。
他清清嗓子,低下頭看著段雅芙:“我又不是第一次如此放肆,郡主難道不知道嗎?”
顧臻用手勾勾小衣的帶子,聲音曖昧道:“郡主還是不聽話,沒有穿臣送給郡主的小衣呀!”
段雅芙瞪大眼睛,在心裡開罵:“該死的顧臻,上來就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可她知道顧臻的手段,她只能順從地說:“今日就算了,明日本郡主一定換上。”
顧臻點點頭,大手來到胸前,用手一摸:“沒有臣的愛撫,它好像變小了。”
段雅芙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她咬牙切齒道:“顧臻!”
顧臻看到對方炸毛的樣子,會心的笑了笑,到底還是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危險的壓迫解除,段雅芙趕緊坐起身,拉過一件離自己最近的長袍,把自己包了起來,顧臻看到她的動作,嘴角上揚,轉過身去:“群主還是趕緊把褻褲穿在身上,臣保證不看。”
段雅芙嘴巴張開:“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明明她的身上蓋了一層錦被,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顧臻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郡主光著身子是什麼樣子的,臣可是一清二楚。”
穿著衣服和沒穿衣服,綿被的絲滑程度是不一樣的,剛剛他趴下的時候,綿被似乎往下滑的厲害,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沒穿衣服。
這個小迷糊好騙的很。
段雅芙趕緊穿戴整齊,還是穿整齊的安全。
顧臻高大的身影,混著一身的肅殺之氣,還有那一身的黑色勁裝,帶給人的壓迫感是如此之強。
常年戰場的廝殺,給他渾身上下注入了嗜血的感覺,就像看到錫蘭邊關的狼王一般,看到之後你便兩腿打顫。
此時此刻,這一抹暗沉的黑影在這一間香香軟軟,女兒家的閨閣房間裡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段雅芙望著那一抹暗沉正要開口,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是誰?”段雅芙開口。
“郡主?”
是素蘭的聲音,素蘭知道自從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