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顧臻和朝露的時候,白郎中才恍然大悟,這二人一看非富即貴,這是有錢人家在發善心。
白郎中到底見的人多,憑對方的穿著和氣度,他便知道這兩個人不是自己能招惹得白起的。
李小山將白郎中引至屋中,向前抱起小阿玉:“麻煩白郎中,這是我的妹妹。”
郎中沒有說話,直接走上前去,手搭上小女孩的手腕開始診脈。
眾人都屏氣凝神,看著白郎中。
只見白郎中眉頭皺的老高,過了好長一會,才緩緩收回手。
之後,又用手掀開少女的眼皮看了看,接著又看了她的手心,腳心,耳後,連手指甲都看了一遍。
半晌,白郎中才站起身來:“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孩子是中了毒。”
此話一出,顧臻和眾人都大吃一驚,這結果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顧臻皺眉:“可查出中的什麼毒?有辦法醫治嗎?”
白郎中搖搖頭:“老夫行醫幾十載,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毒,似有似無,但確定她確實中毒了,而且不是一日兩日,是從小便中的毒,毒性慢慢侵蝕她的五臟六腑,使她燥熱難耐,什麼東西都吃不下,慢慢的只能活活餓死。”
李小山激動開口:“郎中講的太對了,妹妹最近確實只想喝水,嚷嚷著熱的厲害,而且吃什麼吐什麼,根本什麼都不想吃。”
顧臻:“郎中可否想想辦法救救這個孩子?”
白郎中思考片刻:“以老夫所見這種毒應該是小時候有人特意餵給她吃的,為的只是要控制她,應該是有解藥,不知這孩子親人在何處?”
李小山搖搖頭:“小阿玉的父母確實都實都是她的養父母,他們一家靠賣藝為生……”
接下來的事情好像不難猜測,這對黑心的養父母為了控制這個孩子,長期給她餵食一種毒藥,讓這孩子聽命於他們,給他們賺錢。
現在這對黑心腸的養父母已經去世了,誰也不知道小阿玉到底中的是什麼毒,解藥更是無從談起。
朝露看著躺在李小山懷裡的小女孩更加心疼了,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狠毒之人,她向郎中問道:“請郎中務必想想辦法救救這個可憐的孩子,銀子不是問題。”
白郎中站在那裡思索一會才開口:“我現在也沒有確切的好辦法,能夠有把握一定能治好這個孩子,但是或許我可以試一試,暫時壓制她的毒性,然後慢慢的嘗試其他的辦法,你們看可行嗎?”
少年李小山看看顧臻:“大哥哥,你拿個主意吧。小山也不懂這些。”
顧臻點點頭,這小女孩眼看飯都吃不下,與其這樣等著,還不如試一試。
顧臻對少年道:“既然沒有別的辦法,不妨讓郎中一試。”
少年李小山點點頭,怎麼著也要試試,前面的幾個郎中連是什麼原因都看不出來,最起碼這個郎中看的出來小阿玉是中了毒,說明這個郎中還是有些把握的。
少年李小山望向顧臻,用力點點頭:“就聽大哥哥的。”
之前問話的老人看向李小山抿唇問道:“小山子,你信他的話?”
少年抿唇不說話了。
稍許對著老人道:“爺爺,沒有別的辦法了,我不能看著妹妹在我面前死去,怎麼著也要試上一試。”
老人點點頭,沒再說話了。
顧臻看向白郎中:“請郎中寫方子吧!”
白郎中笑了笑:“你們可以放心,我寫個方子,雖然不能立馬制住毒,最起碼可以暫緩孩子的毒性,你們不妨一試,如果有效果的話,我們以後再說。”
顧臻和朝露請郎中到外面寫方子,顧臻已經讓暗衛買來紙筆,找了一張破桌子,開始請郎中寫方子。
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