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想到霍靖棠遇到了他們江家,都一點面子不給。想到她姐江書燕這些年承受的痛苦,還有樂樂……她就這心裡就難受,就有無名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她無法做到平靜,她就是要去質問她,就是想替他姐出這口氣,所以她去刷了一瓶拉菲紅酒,拿著酒打聽到了霍靖棠所在的包廂。
她來到二樓9車包廂前,服務攔住了她:“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
江書娜揚了揚手裡的紅酒:“哦,是霍先生讓我刷瓶酒送過去的。”
服務員沒細想,想到只有霍靖棠這樣的人才能消費這麼昂貴的瓶,所以也就讓江書娜通行了,卻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
江書娜沒有生氣,反而拉開唇角的笑意:“姐夫,別啊,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還是這麼冷冰冰的。你說除了我姐,誰會愛上你這張萬年不變的說山臉,也只有我姐對你是真心的,不圖你啥。別人可就說不準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掃過了沉默的秦語岑,眼裡都是輕蔑,是看不起,而且明顯是帶著敵人,恨意。
而秦語岑從江書娜的話裡聽出了一絲訊息。她很肯定這個年輕女子就是江書燕的妹妹,否則怎麼可能叫霍靖棠姐夫。
她秦語岑也是不是什麼軟弱妹子,她能感覺到他眼裡的那種複雜,像是一把利劍刺向她。而秦語岑也不躲不閃,她挺直了背脊,無懼迎視著江書娜惡意的目光!她沒有什麼好怕的。
江書娜看著秦語岑抬起那張清麗脫俗的臉,她硬生生的愣了一下。她眉眼的精緻動人,怎麼這麼熟悉?可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霍靖棠對江書娜冷冷道:“江小姐,如果你想在這裡無理取鬧,那你找錯地兒了。這裡不是人撒酒瘋的地方!”
“姐夫,我只是想請你喝杯酒而已,你別這麼兇嘛!”江書娜把開啟的紅酒倒在了高腳杯裡,往霍靖棠的面前一放。
然後又取了桌面上一個杯子,倒上,舉杯向他:“姐夫,喝一杯嘛。一會兒我讓我姐開車送你回去就好了。”
“趁我沒有生氣之前,馬上離開!不要打擾我和我愛人用餐。”霍靖棠對那杯酒視而不見。
愛人,一般是對妻子的稱呼。而霍靖棠這樣對外稱呼她,是對秦語岑無比的尊重,更是愛她的表現。這讓秦語岑的心裡浮起了感動的小氣泡。他總是在小細節上讓她感動,讓她覺得跟著他是正確的選擇。
“愛人?呵--”江書娜卻是諷刺地冷笑,“她是你愛人?那人姐算什麼?姐夫,你不能忘恩負義!利用了我姐就一腳把她踢開!她這年是怎麼過的?你知道嗎?你還是男人嗎?”
霍靖棠沒有表情的起伏:“你姐過得怎麼樣是她的事情,在我們解除婚約後她的一切就與我無關了。我有必須提醒你,當初主動解除婚約的人是你姐,不是我!”
“是,是我姐主動的,可是她那麼愛你怎麼可能主動提出來,一定是你逼她的!否則她不會主動的,不會那麼痛苦!”江書娜見識到江書燕當初的痛苦,所以一直認為這件事情是霍靖棠主導的結果,“你怕霍爺爺怪你,怕外界的輿論針對你,怕你對你的形象和公司造成影響,所以你就犧牲我姐,把她打入萬丈深淵!讓她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差一點就死掉了,你怎麼可能這麼冷漠,這麼殘忍……我姐姐還沒有走出傷痛,你到是會享受,佳人陪伴左右,好不愜意!我姐姐不能幸福,你也不配擁有幸福!”
江書娜一怒一下,發了瘋一般,用雙手把桌上的碗盤全部掀翻,並故意往秦語岑的身上掀過去。
霍靖棠見狀,一把推開了江書娜,把秦語岑從沙發內拉起身來,護在了身後。他緊張地看著秦語岑:“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語岑搖頭,看著滿地的狼藉,一桌好好的菜就這樣被毀了,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