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囂張,狠狠地打了錦繡一巴掌。
“臣參見臻嬪娘娘。”陳江見狀,上前對冷若臻行禮說道。
“參見臻嬪娘娘。”言笙淡淡說道。
冷若臻抬眼看向陳江和言笙,“陳大人,言少保,還真是巧。”
陳江小心翼翼地說道,“臻嬪娘娘,這兩個宮女是太子妃的貼身宮女,不知她們犯了何事?”
這冷若臻是太子妃的妹妹,既然是親姐妹,應該會看在冷燕安的面子上,饒了這兩宮女吧?
“皇上送給本宮的白玉鐲不見了,本宮也不想為難她們,只要她們將白玉鐲拿出來,本宮便既往不咎。”
冷若臻悠悠地說道,誰不知道她們是冷燕安的宮女,太子妃又怎樣,見到本宮不也得行禮。
“言少保,陳大人,奴婢們沒有拿什麼鐲子,身上也搜過了。”
小秋看到言笙一怔,隨即鎮定地說道,這冷若臻分別就故意找茬。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藏起來了。”紫衣冷哼一身,不屑地說道。
“臻嬪娘娘,小秋和錦繡借她們幾個膽子也不敢拿娘娘的東西,鐲子會不會掉到別處了?”
陳江有些討好地說道,畢竟是太子妃的宮女,不可能做這種偷竊的事。
冷若臻眼神閃爍,高高在上地道,“陳大人這是在質疑本宮?”
“沒有沒有,臣不敢質疑娘娘。”陳江連忙說道。
言笙見陳江這副慫樣,有些嫌棄,這冷若臻就喜歡賊喊捉賊,白玉鐲八成就在她手上。
“臻嬪娘娘的白玉鐲真的丟了?”言笙淡然地反問道。
冷若臻微愣,眉心蹙了蹙,“言少保這是何意?是覺得本宮故意誣陷她們嗎?”
“是與不是,娘娘心裡最清楚。”
言笙從容地說道,畢竟冤枉你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冤枉。
陳江扯了扯言笙的衣袖,那可是皇上的寵妃,言少保這麼敢說不要命了?
“大膽,言少保,你見到本宮不行禮跪拜也就算了,現在還敢質疑頂撞本宮?”
冷若臻眼神一凝,沉聲說道,言笙一個臣子也敢得罪她?
陳江、小秋和錦繡嚇了一跳,完了,言少保得罪了冷若臻,以後怕是要被她穿小鞋。
“我可不止是太子少保,還是雪門的少掌門,擁有梅花玉牌,見到皇上都不用下跪,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行禮跪拜?”
言笙毫不客氣地懟到,要是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晚上讓你去深山老林挖樹。